若說朱雀大街上販賣胭脂水粉的鋪?zhàn)佣啵前谆⒋蠼稚暇褪鞘晨驮蚜恕?
這條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當(dāng)屬蕭望舒她們上次去的留香樓。
“姐姐,你這鋪?zhàn)泳驮诹粝銟堑男睂﹂T。新鋪?zhàn)酉牒土粝銟菗屔?,這也太難了?!?
蕭扶光一看這位置,說實(shí)話,他上次去留香樓吃飯的時(shí)候,壓根沒注意到斜對門是他家的鋪?zhàn)印?
生意慘淡,門可羅雀,無人問津,形容的大概就是他眼前的景象了。
“萬事開頭難,中間難,結(jié)尾也難,習(xí)慣就好?!笔捦嬲麄€(gè)人散發(fā)著一種佛性氣息,帶著蕭扶光他們進(jìn)了鋪?zhàn)印?
她們進(jìn)門時(shí),幾個(gè)店小二懶懶散散,互相推搡。
最后被推出來的那人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眼同伴,臉上硬扯出一抹笑,上前問著:“兩位客官里邊請,今兒想吃些什么???”
有客人來就是麻煩。
不管招不招待客人,他們的工錢都是那么多,照舊發(fā),來了客人反而耽誤他們休息。
想遞錢的都去什么錦衣門,去那些什么賣衣衫首飾筆墨紙硯的地方,揀貴的東西買去,有事沒事來煩他們干什么?
蕭扶光走進(jìn)店內(nèi),順手在桌上擦了一下,捻了捻手指,聲音冷漠:“吃什么?我們來吃灰?!?
初冬的水還不算冷,這些人就這么懶散了?
冬天水冷不想擦桌子,夏天是不是熱得不想動,看到蒼蠅落在碗里都懶得扇一下?
聽到蕭扶光的話,那小二頓時(shí)臉色也不太好看,“客官您愛吃就吃,不愛吃就去別的酒樓飯館,來我們這兒挑什么刺?”
他這話剛說完,蕭扶光的小廝快步上前,直接抬手——
“啪!”
“不識主的東西!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相府八公子,你們東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