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我們這么多人所見所聽你都不承認(rèn),那就讓你女兒親自寫吧!
“今日徐恬落水,我主仆三人、她主仆兩人,我們五人一起提筆書寫,將剛才所見所聞一字不漏的記錄下來,交由諸位大人和夫人判斷。
“有勞諸位將我們五人全部隔開,五人不得互通供詞!到時核對供詞,若哪方主仆說了假,供詞必定難以對上,誰清白誰誣陷自有定論!
“為免徐夫人覺得五人不夠,有勞各位,從剛才旁觀的眾多小姐里隨意抽選十人出來,將她們剛才所見所聞寫下!
“今日之事既然互不讓步,那總得還其中一人以清白!”
這樣的解決方法一出,四周一片嘩然。
眾人議論紛紛,就連蕭鴻都有所領(lǐng)悟。
是了,誣陷可以有很多種說法,但真相往往只有一個。
將她們五人全部隔開,若哪對主仆寫的是真相,根本無需互通供詞,只需如實(shí)描寫,最后都是能對得上的。
若是哪對主仆說了謊,不敢寫真相,那么在沒有提前串供的情況下,她們胡謅的供詞多半是對不上的。
真相這不就出來了嗎?
“父親,四妹此法,有時審訊犯人都是用得上的?!笔捚侥下约铀妓?,站在蕭鴻身邊低語。
蕭鴻臉上終于有了兩分笑意,看向站在人群中央的蕭望舒,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這也不知是在回應(yīng)蕭平南的話,還是在肯定蕭望舒的做法。
聽到蕭望舒的話,徐恬本就慘白的臉色頓時更慘了,直接抬起手揉著頭,虛弱的暈倒在徐夫人懷里。
這一暈,多少有點(diǎn)逃避的意味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