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別碰!看都不許多看一眼,懂了嗎?”
李姝的這一句話意味深長,說完還有意無意的掃了侯府六小姐一眼,我想此刻最能聽懂這一句話的大約也就是當(dāng)事人紅箋和侯府六小姐了。
李姝表面上說的是東西,但實際上說的還是朱平安。我的東西,別碰;我的男人,你更是想都不要想。
聞之后,侯府六小姐臉色紅白交加,怎么覺的五姐姐好像是專門在說給自己聽似的......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我們侯府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嚴(yán)禁偷盜,若有發(fā)現(xiàn),視贓款多寡一律重罰。就按一兩銀子一鞭子吧,讓我算算,得打你多少鞭子呢。”李姝伸著纖纖玉手,用指甲勾著紅箋的下巴,擺出來一副沉思的模樣開口道。
然后,紅箋的臉蛋便被嚇白了。
“不過,念著朱哥哥就要殿試了,見血晦氣,我就不著人打你鞭子了,省的消了朱哥哥的考運?!崩铈蛑鴻汛?,笑吟吟的瞅著被嚇壞了的紅箋,指甲捻著紅箋的下巴輕聲道。
紅箋聞,剛舒了一口氣,便聽著李姝又開口了。
“不過卻也不能這樣放了你,你能做出偷盜的事,原因還是不知廉恥,那好,那我便讓你好好記住廉恥,以后知道廉恥?!?
李姝微微一笑,然后轉(zhuǎn)過身向著幾個老媽子冷聲吩咐道,“來人,將這不知廉恥的小賤人的衣服剝光了,一件也不許留,罰去二門空地跪著,讓她知道什么是廉恥,仔細(xì)給我盯著了,明日午時再報由伯母處置。”
不是喜歡脫衣服嗎,那邊讓你脫個夠!李姝冷笑著,睥睨眾人,又落下了一句話:
“我的就是我的,少動些有的沒的心思,以后誰再沒臉沒皮,這都是輕的!”
李姝話音一落,早就躍躍欲試等了半天表現(xiàn)機(jī)會的丫鬟和老媽子們便擼起了袖子,一擁而上,分分鐘就把紅箋從外到里所有衣服全都扯了下來,完全是按照李姝的意思來,就連鞋襪都沒給紅箋留。
接著,一絲不掛的紅箋便被老媽子和丫鬟的拉扯下,往二門處的空地而去,哭哭啼啼也沒用,到了二門空地處,便被幾個力大的老媽子用力的按跪在了地上。
不能遮遮掩掩,必須得好好跪著。
甚至還有一個老媽子自作主張的倒了滿滿一碗水,放在了紅箋的頭上,讓她頂著,流下一滴水便是一頓掐罵。
非??欤⒈銈鞅榱苏麄€侯府。
前院的小廝管事也都特意趕到門口看,他們進(jìn)不得二門,但是可以爬墻看啊,二門出的墻上爬了一排的小廝和管事,一個個好奇的笑看一絲不掛跪在那的紅箋。
紅箋就這樣一絲不掛的頂著一碗水,嘴里塞著破布,跪著在了空地上,處于眾人視線洗禮下的她,被眾人看了個里里外外,羞的整個人恨不得找個螞蟻窩鉆進(jìn)去,或者找個墻撞了,一了百了。只不過,雖說墻就近在咫尺,可是她卻沒有撞的勇氣。
對于后院發(fā)生的一切,醉酒后熟睡的朱平安是一無所知的,朱平安的酒量不大,體內(nèi)解酒的乙醇脫氫酶量也比較少,醒酒要比酒量好的人慢多了,所以當(dāng)朱平安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朱平安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書桌前翻看自己之前寫的手記的李姝,以及站在李姝身邊的包子小丫鬟。
醒來后,頭還是有些痛,應(yīng)該是宿醉的后遺癥,朱平安微微揉了揉腦門,用手扶著床坐起身來。
“小姐小姐,姑爺醒了?!?
包子小丫鬟在朱平安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一雙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包子臉上滿是欣喜的表情。
聞,正在翻書的李姝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看朱平安,點了點臻首,看著包子小丫鬟吩咐道,“畫兒,去倒碗蜂蜜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