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抱歉,在下尚有要事,幾位盛情,平安感激在心,這次詩會(huì)恐怕要各位失望了?!敝炱桨矈A著黑木板,拱手道歉,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朱平安歉意才出口,那邊夏洛明便接口道,“朱賢弟萬勿推辭,都在太湖邊了,何不一去。且吾等幾縣的縣試案首也俱是在座,朱賢弟萬萬可不要錯(cuò)過?!?
夏洛明說完,馮山水便接著說,“朱賢弟一句飛入蘆花總不見可真是道出了雪意境,吾等甲榜相聚一堂,大家都仰慕朱賢弟文采,可若是朱賢弟一面也不露,豈不是讓我等失望?!?
“在下真有要事,況且在下并不擅長此道,就不去叨擾了?!敝炱桨苍僖淮喂笆值?。
“朱賢弟真是客氣了,朱賢弟一身才學(xué),無論是送別還是吟雪,俱是讓我等贊嘆不已。今日詩會(huì),朱賢弟何不再次留下一份墨寶,等我們結(jié)束日后談起,也是美事一樁。”
“就是,朱賢弟再留下一份墨寶,日后定然也是府試一道佳話。”
“沒錯(cuò),同去,同去?!?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幫腔出口。
朱平安只是夾著黑木板連連委婉拒絕眾人,口中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擅長詩詞,每次作詩都是數(shù)日方能完成,詩會(huì)這種場合,我還是不去丟人了?!?
“朱賢弟謙虛了,一句飛入蘆花總不見,已讓我等羞愧已?!?
“就是,朱賢弟快別客氣了,隨我們一同去吧。”
“我們還等著你的大作呢?!?
隨行的幾位學(xué)子書生紛紛開口,想要將朱平安拉過去參加詩會(huì)。
“真是抱歉,吾真有急事,此次就不叨擾了,失陪了,告辭。”朱平安拱手行了一禮,便夾著黑木板,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看到朱平安的背影,這些人便開始議論紛紛了。
“真是的,拽什么拽嘛,一首詩詞不倫不類,一首詠雪也只有最后一句可堪入目?!?
“太過張揚(yáng)?!?
“沽名釣譽(yù)?!?
“肯定是害怕了吧,怕當(dāng)眾做不出詩詞......”
“算了,馮兄、李兄......咱們且去太湖詩會(huì)。”
人們議論紛紛,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有零碎的聲音傳到朱平安耳朵里。
朱平安對(duì)此莫不在意,施施然返回客棧,在大廳簡單的要了兩菜一湯,便放在食盒里往樓上走去。什么詩會(huì),都是一些無用的玩意,還不如趁時(shí)間多看看書呢。
太湖邊的上詩會(huì)正酣,甲榜學(xué)子誰都不服誰,詩文一篇接著一篇,倒還真有幾篇好的詩文流傳出來。當(dāng)然朱平安百般拒絕參加詩會(huì)的消息也被人放了出去,被當(dāng)成了害怕作不出詩,成了本次詩會(huì)的背景,也算是為本次詩會(huì)做了貢獻(xiàn)吧。
時(shí)間在詩會(huì)后過得很快、很快,快到幾乎一眨眼府試就開始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