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神一看,這黑壓壓的人頭,大多是坡上坡下圍觀的群眾。真正鬧事的,不過是個人。
蘇西坡的大崽二崽,兩個兒媳婦都站在地坪里,正與來人中的三人爭辯。
師父上前道:“幾位朋友,有話好說,有理好講,何必爭吵?”
其中一個漢子道:“你是哪一個?到這里多嘴,我不認(rèn)識你,站一邊去。今天就一句話:賠五十萬,否則就一命抵一命,搞死一個,兩兩相抵?!?
我冷笑一聲,吼道:“講理,就坐下講,不講理,就沖著我來?!?
蘇家人也被他們鬧煩了,一齊吼道:“對,不講理,你們就試試?!?
他們并不是知道我身懷絕技,只是為他們自己壯膽而已。
來人中為首的指著我道:“我姓譚,是譚香花的叔叔,既然你們家是這個態(tài)度,給我上,先把這小子揍死。”
蘇家兩兄弟只好上前。
我對他們揮揮手:“你們走開。我好久沒動過手了,拳頭癢?!?
那班人吼聲如雷:“那好啊。看你猖狂!”
我冷笑一聲:“老子叫你站在那兒動彈不得?!?
說罷施展藥功,那人果真雙手捂著身子,蹲了下去。
其他兩個如猛虎下山,朝我撲來,我身子一蹲,一記掃蹚?fù)?,左手撒出藥粉?
兩人同時從半空中墜向地面,一個摔得四肢朝天,一個摔個狗吃屎。
蘇家一屋人,看熱鬧的村民,一齊傻了眼。
我說:“給他們搬條凳子?!?
有人搬了凳子,那三人顧不上面子,把凳子塞到屁股底下,只是覺得渾身無力,想站卻站不起。
蘇師母使個眼色,她大媳婦給那三人各端一杯茶,放在凳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