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口,有賓館的服務員專門迎候,說明這家賓館也是亦書的。
分析了一番,我就知道下一步怎么行事了。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閉嘴。
一開始,我以為他們半個小時就可以結束,結果談了一個小時,還在那兒談。我干脆躺到床上,與姐夫在微信上聊天,把師父的意見轉述給他。
聊到最后,我姐夫在微信上說:“大師就是大師。永遠有我們無法企及的高度?!?
過一會兒,史廳來敲門:“山紅,用中餐了?!?
大家來到二樓的一個包間,師父被請上了主賓位,左邊史廳,右邊亦書,我背門而坐。亦總說:“大師,我們清淡一點。”
師父點點頭,接過服務生遞過的熱毛巾擦了擦手。
亦總對服裝員交待幾句。服務員點點頭,走了。一會兒,先上冷盤,服務員報:花好月圓,富貴龍蝦,菌香牛肉,香草鱈魚。然后開長城干紅,每人一杯。
接著上主菜,龍井蝦仁,松子鱖魚,東坡牛扒,青蔓油菜。
席間,主題是談美食。亦總從小吃談到糕點,從中國談到外國,好像香港美食家蔡瀾開的一檔電視美食節(jié)目似的。
大家也偶爾碰杯,沒有那種江湖熱烈。一個個斯斯文文。
我可以猜度出亦書出身富貴,與鄧總不是一個檔次,鄧總是草莽中的英雄。亦書身上烙印著從小喝咖啡的貴氣。
亦總偶爾給師父夾菜。但絕不說這是什么名菜。師父坐在那兒,總是微笑著聽亦總談美食,從不說好吃。
最后上點心,咖啡,茶。
吃完后,亦總對師父說:“您和山紅先休息,下午沒事,晚餐換個口味?!?
回到房間,師父問:“今天中午,你吃了一桌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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