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寫完,我掃了一眼,心中一喜,說道:“有希望懷孕?!?
一直神情淡漠的花朵傾過身子:“為什么呢?”
我指著這個“生”字說:“這個字,你一氣呵成,所有的筆劃都是連筆,叫生生不息?!?
兩姐妹聽了,笑笑,但并沒真正開心地笑。
我又指個“生”字說:“這個字,分開就是兩個字?!蔽以诩埳蠈懴隆芭?、一”問道:“是不是這兩個字。
兩姐妹點點頭。
我這才點破道:”你這個病要碰上一個牛人,才可以治好。我?guī)湍阏乙粋€醫(yī)生,先問問他有沒有把握?!?
說罷,我特地打開手機的揚聲器,她們倆聽見我們的對話。
我向西坡先生介紹了花朵的病情。指出她屬于典型的“席漢氏”癥。西坡先生表揚我,醫(yī)書看得多,鉆得深。他說這種病在中醫(yī)上叫“宮寒”。
我說,那我就介紹她來找你。西坡先生說,沒問題。主要是你發(fā)現(xiàn)得早。遲了就不行。
姐妹倆聽了,一臉興奮。要了西坡先生的電話,說改日去就診。然后,說了很多感謝話,方才離去。
這邊兩姐妹剛走,那邊肖立明的電話來了:“山紅老兄,我口頭向鄧總匯報了。他表揚了我,你猜出他是怎么表揚的嗎?”
我心中一陣狂喜,想了想,說道:“說你辦得好?!?
肖立明笑道:“他開玩笑地表揚了我,拿我的名字開玩笑?!?
我打了一個激靈,鄧總那套說話藝術(shù)又浮現(xiàn)在我眼前,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便說:“肯定是這樣說的:立明啊立明,你的名字取得好,就是什么事立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