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愉快地和我加了微信,開心地說:“我也喜歡你這種人,上課不斷提問,是個做學問的?!?
我們越談越投機,快到吃晚餐時,我邀請道:
“師兄,我請你到外面小店炒幾個菜,喝杯小酒?!?
他也沒推辭。
從賓館往下走三里,左手邊一條巷子,看著像個人間煙火處。我們倆走進去,轉兩個彎,便是飲食一條街了。到處都是食客,好不容易尋了家小店,主人卻說只有閣樓上有位置了。
兩人上了閣樓,一看,倒也是個好地方,狹是狹窄了點,卻有情調。閣樓一坐,布簾隔開,獨成一個世界。
我點了三個下酒菜,另加一蔬一湯。三杯酒下肚,就聊得更歡。
這時,手機響了。
原來是何喬波來電。他在那邊說道:
“山紅,我這幾天準備來市里,之前我跟師父發(fā)了條短信,不見他回。電話又打不通。關機,什么情況???”
我也覺得不太正常,頓了頓,說道:
“何總,我到杭州這邊來學習了,幫你問問?!?
打了電話給師母問清楚后。我撥通何總:“師父去青龍寺閉關。我也打不通,是問師母才知道。”
何總道:“我開研討會,想請他當顧問。”
我心里明白,師父一定是提前知道了這回事,不想?yún)⑴c所謂研討會,借故去修煉——因為所謂“閉關”就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見不理。便回答道:
“依我之見,閉關修煉,一般是十天以上,與外界完全隔離。”
何總在那頭笑笑:“那就我心意到了,下次你跟師父解釋解釋。”
我突然覺得,這是一場陰謀的前奏,何總要拆何家大院了。一場盛大的假研討會即將粉墨登場。
我掛了電話,端起酒杯:“師兄,來,干杯——”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