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難道他口是心非,并不同意我單獨執(zhí)業(yè)?
我尷尬地望著他。
師父沉吟半晌,才緩緩地說道:
“山紅呀,社會很復雜,你不要以為來測字的都把你當成盤菜,有的人是來挑釁你的,有的人是來找碴子的?!?
我一時不知說什么。
因為,這些事肯定會發(fā)生。
師父喝了口茶,一字一句地對我說道:“既然我收你為徒,就得對你負責。所以,我得教你一門防身術,萬一與人爭執(zhí),動手時免得吃虧?!?
我震驚地望著他。想不到師父還有這一手?
當時就伏地一拜,說道:“您真是待我如親兒。”
師父說:“這也是延峰大師教我的?!?
我不知道延峰大師是誰,也沒有多問。
師父把書房門關上,向我詳細傳授了護身術——簡單地表述,就叫“定身功”。
這功夫就是,別人坐在那兒,你要對方站不起來。對方果然站不起來。說得更明白一點,就是一種藥功。
師父把三味藥寫在紙上,說配好這三味藥,隨身帶在身上,事到萬一,方可出手。
我看了幾遍。師父問:“記住了嗎?”
我說:“記住了?!?
師父劃燃一根火柴。紙片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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