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嘆道:“不要我管事,總要找點樂子吧?!?
我有點同情我姐夫,他也算個知識分子,而我姐呢,小學讀了七年。不知道他們當年是怎么談上的。
又過了幾天,冬子來找我。
從他一臉喜色,又有些不安的臉上,我看出了道道,便說:“你面有喜氣,我?guī)湍闼阋回??!?
“我是個唯物主義者,從不信你那一套?!?
我不滿地瞟了他一眼,說:“試試嘛,說得不準,你一笑了之,說得準,也許可以給你一點信心?!?
“那你說說?!?
“你最近應該有件喜事,但沒有最后落實?!?
冬子一驚,不相信這話是我說出來的。
“你還真說對了。畢業(yè)后,我到處找工作。這次參加市政府招公考試。筆試第一,就等著面試。
我過來想問一問,你姐現(xiàn)在生意做大了,還參加了女企業(yè)家座談會,不知她跟市里的領導熟不熟,能不能打個招呼?!?
我搖了搖頭:“我姐剛起步,座談會的發(fā)稿還是我寫的。她跟市領導不熟,更打不上招呼?!?
冬子有些失望:“我沒個熟人才來問問。也許面試會很公正吧。”
“要不,給你測個字?!?
“說了不信你那套?!?
“剛才我不是說準了嗎?”
冬子猶豫一陣,下不了決心。
“要不這樣,你先在這張紙上簽名?!?
他也懶得問,龍飛鳳舞簽上“喬冬”。
“你說一個字,我把結果寫在背面,裝進這個抽屜,結果出來后,我們再來看?!?
冬子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隨便的‘便
’?!?
我換了一個地方,寫下:便,人+更。更新一個環(huán)境。錄取成功。
進了房間,當著他的面,把紙片揉成一團,放進抽屜里。
冬了走后,我硬著頭到找我姐。把冬子的來意說了一番。
她板著臉訓道:“我與領導也只是面熟。再說,我們自己還有一大堆要求要提,我怎么會為他去提要求呢?”
碰了一鼻子灰。
過了半個月,冬子打電話來,說錄上了。問我到底預測了些什么。
我拍了兩張照片給他,
電話又響起,冬子開口道:“大師,我真要跪了你??爝^來吃晚餐。吃了洗足。”
我們在“鳳業(yè)大酒店”見了面,他向我介紹道:“肖曉云,我的同學?!?
肖曉云說:”萬大師,冬子早向我介紹過你了?!?
吃了飯。冬子帶我們上四樓良子洗足城。
進來三個女子,我一驚,她們也一驚。
冬子看到這場面:“你們熟?”
瘦姑娘說道:“熟,悠然居的大師。”
我不得不驚嘆:老師真是半個神仙。知道他們都是洗足妹,都是一個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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