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手邊合用的人手不多,不能再寒了李辛的心。
想到這里,朱祁鈺的臉色緩和許多,耐心地對(duì)李辛解釋。
“李辛,我跟倭寇聯(lián)手,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
“你不知道,這次張金河帶的銀子,足有二十萬兩!”
“如果此事能成,以后咱們?cè)趹?yīng)天的日子就好過了!”
李辛見到朱祁鈺竟然跟自己解釋,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動(dòng)。
“國公爺高瞻遠(yuǎn)矚,是小人鼠目寸光,沒能理解國公爺?shù)牧伎嘤眯?。?
朱祁鈺輕笑一聲,毫不在意地?cái)[擺手,眼中卻閃過一道精光。
跟倭寇聯(lián)手,劫張金河的銀車,自然不是為了吃喝玩樂這種小事。
他早就想好了,等銀子到手,就學(xué)當(dāng)年的司馬懿,在京師周邊豢養(yǎng)三千死士,伺機(jī)而動(dòng)!
見朱祁鈺心情不錯(cuò),李辛忍不住又問出一個(gè),潛藏已久的疑問。
“國公爺,這些銀子到手后,您真的要分九成,給那些宗室廢物嗎?”
朱祁鈺冷哼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分個(gè)屁!”
“那些沒事就生孩子,想多吃一份俸祿的廢物宗室,也配拿那么多錢?”
之前朱祁鈺在客棧,鼓動(dòng)朱賓云等宗室子弟造反。
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別人答應(yīng)的再漂亮,也是一句空話。
真想辦成大事,只有自己才靠得住!
給他們分潤九成,不過是隨口一說。
若是有人當(dāng)真,去鼓動(dòng)藩王郡王造反,那樣最好,至少能牽制皇兄一些精力。
就算牽制不住,被朝廷大軍剿滅,朱祁鈺也能一推六二五,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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