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陷入到了古怪的半夜循環(huán)了,要不要斷幾天調(diào)整一下?。繒r間都去哪了?難道還在旅游的路上嗎?)
就在左王和右王心里極其不爽之際,尤勇開口道:“大人,尤某從此以后愿意為您鞍前馬后,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萬死不辭!只是我武功低微,就算有心為大人立下不世之功,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見尤勇還挺謙虛,鬼面君王把嘴一撇,心里暗道:“算你小子識趣,還知道自己能力有限!”
就在鬼面君王剛這樣想時,暗王卻道:“三王,你莫要妄自菲薄,你現(xiàn)在的作用可是遠超左右王的,接下來的行動到底能否成功,其關(guān)鍵可全系于你一身!”
“我……我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暗王拍了一下尤勇的肩頭道:“當(dāng)然!當(dāng)我知道你被蕭飛逸打了時,就知道你是他用來釣我的餌!我想,蕭飛逸遭遇了本王的刺殺后定是寢食難安,必定要化被動為主動,一定會有很多布置,所以你就進入到他計劃里,變成了其中一環(huán)!以我對他的評估,就算我沒大張旗鼓地把你擄來,他現(xiàn)在也會知道你在我的手里!”
暗王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看向尤勇,眼睛里透著妖異的神采。
尤勇被看得發(fā)毛,撓了撓腦袋道:“大人,既然您猜到蕭飛逸已經(jīng)知道這事,那我的作用是不是就微乎其微了?他……會不會已經(jīng)猜到我投靠了您?”
暗王突然笑了,之后道:“尤勇,我的三王,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不是早就在你們的預(yù)料之中嗎?”
尤勇臉色大變,蹬蹬蹬倒退了幾步,差點沒摔倒。
“大人,您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暗王背著手,繞尤勇走了兩圈,之后緩緩地道:“尤勇,你真的以為硬扛住了兩次死劫就能騙過本王嗎?如果不是你想接近我,想假意投靠我,當(dāng)你見到左右王的第一反不應(yīng)該是立刻逃走嗎?”
尤勇如遭雷殛,石化當(dāng)場,張了張嘴居然沒有說出話來。
過了好半天尤勇才嘆了口氣道:“大人,原來您是火眼金睛,連這個微小的破綻都捕捉到了,佩服,真的令某萬分佩服!不錯,您猜對了,我沒有第一時間逃跑,的確是在進行一場豪賭!”
暗王詭異地笑出聲,之后道:“你怎么承認(rèn)得這么痛快?”
尤勇把頭抬起來道:“大人,蕭飛逸的確是個厲害人物,他曾經(jīng)和我說,如果暗黑組織的人找上我,讓我一定拼死抗?fàn)帲^對不能低頭,否則一定會死,除非是見到了您!”
“哦?說來聽聽,他為什么會這樣說?”
“大人,他說,如果你們真想殺我,就算十個我也是必死無疑,根本就逃不掉!如果你們不想我死,那么所有過程就只能是試探,看我到底是不是為了詐降而來!”
“原來如此!看來本王猜對了!”
尤勇低頭思索了一下后道:“大人,既然您早就洞悉了我們的計劃,那么您為何還封我為三王?難道您篤定我會改變初衷,徹底真心降過來嗎?”
暗王突然大笑起來,之后一指尤勇道:“如果誰再說你只是一個莽夫,本王定會替你殺了他!不錯,我篤定你一定會真正地回心轉(zhuǎn)意,因為我已經(jīng)派人去接你的妻兒老小了!既然我讓你投入暗黑組織,又怎能沒有控制你的籌碼呢?三王,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本王這樣做吧?”
尤勇再次跪倒道:“大人,您的手段我是知道的,所以當(dāng)我答應(yīng)做您的三王時,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實情相告了,所以根本就不會介意您接我的家人過來!
“蕭飛逸還是錯算了人性,不知道我因為他們兄弟變成了全城的笑話而一直懷恨在心!我隱忍這么長時間,就是在等像現(xiàn)在這樣的機會!哼,他百般算計,終究還是為我做了嫁衣!
“他當(dāng)初和我探討如何接近你時,其實我是震驚的,因為這個計劃太過冒險,如果稍有錯判,我真的會粉身碎骨!可是,他和我擺事實,講道理,最后竟然真的說服了我!
“既如此,我當(dāng)然會豪賭一場,因為如果我賭對了,那我真就可以逆天改命了,榮華富貴應(yīng)有盡有,再也不用受那么多人的白眼了!”
暗王哈哈笑道:“你之前不是挺大義凜然的嗎?說什么國仇、家恨,現(xiàn)在怎么不提了?”
“讓大人見笑了!實不相瞞,那些也是蕭飛逸教我說的!他說,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看起來更加忠心,更加不像賣主求榮之輩!可惜,富貴險中求,我早就做好了打算,所以就給他來了一個順?biāo)浦?,決定只要不死就投到您的麾下!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做到兩面通吃,定會立下不世之奇功!”
“好!本王就等你這句話!”
“大人,您就說讓我怎么做就行,我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好!其實我讓你做的事很簡單,那就是配合蕭飛逸抓我即可!”
“什么?大人,屬下不敢!我既然已經(jīng)投靠了您,哪里還敢生出反叛之心?您就算打死屬下,屬下也是不敢那么做的!”
“三王,以你之前那么精明,現(xiàn)在怎么又突然變得糊涂了?該不會還是在和本王演戲吧?”
尤勇“撲通”一下再次跪倒,急道:“大人,屬下是真不敢??!”
“起來!不要動不動就跪,本王并不希望你變成另外一個尤勇!”
“是!屬下遵命!”
尤勇說完立刻站了起來,又恢復(fù)了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這就對了嘛!讓你配合蕭飛逸抓我當(dāng)然是假,讓你為我提供情報才是真!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叫身在曹營心在漢吧?本王必須將楚皇老兒和蕭飛逸除之而后甘,所以你要做的事就是幫我完成這樣的壯舉!”
尤勇倒沒推辭,只是略帶擔(dān)憂地道:“大人,經(jīng)過和您剛才的對話,我現(xiàn)在很是擔(dān)憂蕭飛逸會猜到我已經(jīng)投靠您了,那樣的話,他會不會反過來利用我給大人設(shè)下圈套呢?”
“會!他一定會!他不選別人,單單選到你,自是會有萬全的考慮!不過,沒有關(guān)系,如果他問起,你就把你經(jīng)歷過的實話實說就行!當(dāng)然了,你不能說真心投靠我就行!其實為了給你打掩護,我這才讓左右王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傷口,所以蕭飛逸看到后,一定不會懷疑你說的話!”
“什么?!大人您讓左右王重創(chuàng)我,折磨我,為的就是迷惑蕭飛逸?”
“當(dāng)然!要不然本王為何會這么做?既然我想收了你,自然要給你想好說辭,這才給你身上留下了那些不可磨滅的記號!”
尤勇想了想后突然道:“如此一來,不管我怎么講都能自圓其說了!說我通過了您的考驗也行,說我重刑之下俯首稱臣也行,反正我真的來到了您的身邊!這樣的話,蕭飛逸定然急切想給您傳遞假情報,想讓您上當(dāng),那樣反倒會讓您有機可乘,對嗎?”
“不錯!正是如此!現(xiàn)在我再給你增加一些保障,定讓蕭飛逸深信不疑!來,拿著這枚令牌!”
暗王說完,隨手扔給尤勇一枚令牌。
尤勇接在手中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令牌就是一塊常見的木料雕刻出來的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粗糙令牌,就像出自一個頑童之手一樣。
“是不是覺得這個令牌很粗糙,很丑陋?”
尤勇不敢說假話,點頭道:“的確是!這樣的令牌毫無特別之處,隨便拿把小刀就能仿刻出來,不知大人為啥把它給我?!?
暗王的眼睛中透露著神秘的光芒,笑道:“這個令牌雖丑,可是卻和虎符一樣本是一對,是可以鑲嵌在一起的。這個令牌對別人無用,但是卻可以調(diào)動蕭飛逸身邊一個人!”
“調(diào)動蕭飛逸身邊一個人?誰?能調(diào)動誰?”
“余飛魚!他是我暗黑組織打入南楚軍營中的一個,此時恰巧就在蕭飛逸身邊,你回去后找個機會把他賣了吧,這樣的話,蕭飛逸再也不會懷疑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