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并沒有露面。
易水寒從不以蕭笑天的模樣出現(xiàn)在人多的場合,他是一把秘劍,是不能見光的。就算他必須要現(xiàn)身,也必定是蒙著面出現(xiàn)的,絕不能讓外人知道大聯(lián)盟里面有一個蕭笑天。
這外人也包括大聯(lián)盟的十五堂堂主!
易水寒的身份在大聯(lián)盟中屬于特級絕密。
易水寒的手中有一塊特殊的令牌,此令一出,大聯(lián)盟內(nèi)所有人都不能對其盤問,所有關卡必須無條件放行。
這塊令牌不能調動他人,可卻是一塊萬能通行令牌,是專為易水寒的特殊身份量身定做的。
大聯(lián)盟內(nèi)所有令牌圖樣早就秘密下發(fā)到各處,每個令牌都有獨特的絕密之處,絕不是拿一張圖像就可以仿造的。
特殊的令牌最多會有五張反映同一令牌不同特征的圖樣,這不同的圖樣會分布在不同關卡之處。
至于哪幾張圖樣是查看同一塊令牌的,持圖之人并不知道。
若需驗牌時,只需要看自己手中圖樣是否正確就行。圖樣與令牌吻合后,圖樣下的標注就會對這個令牌進行說明。
易水寒所持令牌的五張圖樣標注都是無條件放行。
有這樣待遇的人,大聯(lián)盟內(nèi)只有幾個人。無條件放行是最高級別放行指令。
如果沒有龍白衣的特殊安排,易水寒可以在任何時候都不必出場。
“是六大派的人!”魔琴老祖道。
“的確是!”龍白衣臉色有些蒼白。
“他們怎么會突然殺到這里來?”魔琴老祖問道。
龍白衣垂首道:“我也正在疑惑!我猜不出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本不該是這樣的!”
魔琴老祖吐出一口長氣,把胡須吹得都飄了起來。
“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原計劃恐怕又要擱淺,現(xiàn)在的局怎么破?他們既然自己送上門來,又殺傷了我們這么多人,我們總不會放過他們吧?”魔琴老祖恨恨地道。
龍白衣嘆了一口氣道:“真是造化弄人!本想讓六大派和幽靈門的人血戰(zhàn)到底,把幽靈門的門主也釣出來,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把我們自己暴露了,真是有違我的本意!
“好在前面的幾場大戰(zhàn)已令雙方損失不少,否則我們的努力全白費了!主公,今日如何,全憑您定奪吧!
“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滅掉對方區(qū)區(qū)幾百人綽綽有余,沒什么懸念!一會兒聽我的指揮,他們一個都走不了!不過我們有些傷亡也就在所難免了!
“打掉了六大派,我們和幽靈門就已經(jīng)可以二分武林了,天下財路,十之二三也會被我們掌控了。再打掉幽靈門,主公您就可去爭天下了!”
“好!既然如此,今夜全力一戰(zhàn),把來犯之敵悉數(shù)殺光,一個不留!”魔琴老祖下了命令。
一只金色龍形令旗突然出現(xiàn)在龍白衣的手中,他大聲道:“所有人再退五十步!遠擊堂所有人在前面就位,風雨堂眾人護衛(wèi)遠擊堂,時刻攔截霹靂堂火器!
“追捕堂眾人準備切斷敵方后路,神農(nóng)堂時刻準備就近施毒攻擊!戰(zhàn)馬堂、刀劍堂、昆侖堂全部上馬,準備追擊與廝殺!其他各堂隨時策應!所有高手隨時準備擊殺對方大將!”
眾人得令后退出了五十步,重新調整了戰(zhàn)隊。
龍白衣并沒有下達攻擊的命令,再次躬身施禮道:“主公,天龍幾人是高手中的高手,若發(fā)動大規(guī)?;鞈?zhàn),我方必定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不先除掉那些絆腳石,實在不妥。
“您有傳說五人組,還有,您自己都是達到了武學絕頂?shù)娜?,我建議由你們先出手。只要你們一擊得手,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懼!
“主公的魔琴天下無敵,主公的內(nèi)功天下無敵,主攻的劍法也是天下無敵!您為了參透魔琴的秘密,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親自出過手了。天象的龍象神功據(jù)說已達到了十龍九象的地步,您不想試試看幾掌才能把他震死嗎?
“還有藍占!沒有他幫助蕭笑天,逆天魔當年也就不會被擊入萬丈峰下!他的掌法與內(nèi)功也是一流的,拿他練練劍法也是不錯的!
“另外,李飛龍也是高手,也是可以拿來練功的!主公,您對魔琴的控制已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我很想看看您幾首催魂曲把對方幾百人全部屠殺的震撼場面!除非您還想有所保留,準備拿它對付幽靈門門主!
“傳說五人組的武功我也好奇得要命,讓他們把六大派掌門全部擊殺,是不是也是震爍古今的大事件?”
魔琴老祖瞇起雙眼,沉思了一下道:“軍師所有理,能用最小的代價消滅對方才是上上策。
“由我親自出手也未嘗不可!我也是靜極思動,早就想活動活動一下筋骨了??上?,這么多年來,值得我親自出手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今天倒的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對傳說五人組同樣難得,不讓他們再次品鑒一下血花飛舞的場面,他們也許都忘了殺人是什么樣的感覺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