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聚仙樓每日都要接待顧客二三百人,我們不可能記住每天有多少顧客光臨,有多少顧客離去?
“況且,我們從遠(yuǎn)處根本也看不清顧客的容貌,想從容貌上辨認(rèn)可疑之人,實在是很難。
“第三,孫來福既然是離別園在日照城中的首領(lǐng),我想聚仙樓以往所賺的銀兩也許早就被運(yùn)往總部,或換成了銀票。他絕不會把銀兩攢成一庫,在事情暴露后才想起運(yùn)走。像他那么精明的人,一定是走一步看三步,把后面的事全安排妥當(dāng)了。
“第四,從聚仙樓目前的營業(yè)狀況看,我認(rèn)為聚仙樓里的很多伙計與廚師也不一定知道孫來福的真實身份,也不一定知道自己身旁會有許多離別園的人手潛伏,否則這幾日他們不會不露出馬腳。
“這就是孫來福的高明之處,他運(yùn)用這種魚目混珠的方法,把龍蛇參雜在一起,使人無法進(jìn)行追查。他一定知道江湖上的白道英雄,絕不會把聚仙樓里的每個人都抓起來拷問的,因為這里面的確是有無辜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明真相的。
“而且我想,孫來福即使遠(yuǎn)走高飛了,聚仙樓的生意還會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銀兩也會被不斷地被運(yùn)走,因為孫來福一定早把這一切安排好了。所以我說咱們可能失算了!”
冷凡與水妙蘭都點了點頭,但歐陽飛雨與蕭飛逸都搖了搖頭。
吳命刀大奇,向歐陽飛雨問道:“二哥,你不同意我的觀點?”
歐陽飛雨又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笑容,對吳命刀說道:“三弟,你的分析全部正確,一點兒沒錯!但我們也沒失算,也不會沒有收獲,不久好戲就會上演了!”
歐陽飛雨說完了這句話后,就不再語了,只是抬起頭,向遙遠(yuǎn)的天際望去。
吳命刀不甘心,又向蕭飛逸問道:“大哥,你們到底怎么想的?說出來,讓我們也幫著分析一下?!?
蕭飛逸拍了拍吳命刀的肩頭,說道:“三弟,剛才你二哥說得沒錯,的確要有好戲上演了。你想孫來福是何許人也?從你的訴說,我們可以判斷出他武功一定很高,一定在萬摧殘,雙殺兄弟及隱形人、無名者之上,但是他卻沒有真正和你們交手,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是因為他怕你們,而是因為他更擅長的是運(yùn)用腦力。他一定知道,他一走,我們就會來監(jiān)視,而且一定會全部出動,等著他回來。他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所以一定也會想方設(shè)法地要算計我們。
“十大高手都被他們所殺,他們又豈會害怕我們幾個無名之輩?他一定不會甘心,所以用的是以退為進(jìn)的辦法,要一舉引出我們所有人,把我們?nèi)肯麥?,這是其一。
“第二,他也的確不了解我們的實力有多大,尤其我們還殺了他們那么多人,所以他不想貿(mào)然力敵,一定會想辦法智取。
“第三,今天的這場祝壽,也許真的是云深自己安排的,但卻被孫來福利用了,因為孫來福制造了一些疑點,想引我們上鉤!”
冷凡“咦”了一聲,說道:“疑點?我怎么沒看出來!我可是親自到酒樓里查看的,沒看出任何問題?!?
蕭飛逸笑道:“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冷老弟,你身在酒樓,當(dāng)然不會注意到一些外部的東西。疑點之一,祝壽的人一共進(jìn)去了七十六個,但出來的只有六十三人。
“疑點之二,從祝壽人所帶的禮盒,我已能估計出禮物大約有兩車,絕不會有三車,而且被載走的禮品中,居然還有幾批布,純屬荒唐之事,因為送禮的人沒有誰是帶布來的。
“第三,曾有不少人賊頭賊腦的人在酒樓門口逗留、偷窺,一副做賊的樣子,顯然是做戲給我們看的?!?
聽蕭飛逸說完,冷凡忽然拍了一下腦袋,叫道:“對,一定是這樣!我剛才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現(xiàn)在我想到了,原來我剛才只注意樓內(nèi)的情況,卻忽略了樓外的情況,所以我看出了可疑之處時,卻沒能立即去想是怎么回事,進(jìn)而就會產(chǎn)生了那種奇怪的感覺?,F(xiàn)在聽大哥一說,我的確也想起了這些事,看來好戲的確要上演了!”
一直未出聲的水妙蘭也說話了:“你們這些人加在一起太可怕了,天下恐怕難逢敵手了!你們不但智慧超群,武功又卓越無雙,看來以后無論誰想和你們玩游戲,都只能是玩火自焚!這和老鼠與貓做游戲有什么分別呢?!”
聽水妙蘭一說,大家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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