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她好不容易得知尊主醒了,精心打扮了一番,誰知道尊主不喜歡花花綠綠,真是太沒眼光了。
“讓祭司過來!你們都下去!”
男子起了身,他覺得這一大群女子晃得他眼睛疼。
待她們?nèi)侩x開,男子揉了揉太陽穴。沒過一會,只見一個高盤的發(fā)髻,身著橙色長袍,身材高挑女子,兩手交叉在腰間,優(yōu)雅地走過來。
“這又是什么衣服?”
看著位高權(quán)重的祭司修禾,男子眉頭皺成了川形,他都說了瓊靈都穿白的,白的,可是沒有幾個仙靈聽他的,看來都是面前的祭司帶的頭。
“小孩子家家的不懂欣賞,吾能理解。要是實在看不習慣,你可以選擇自戳雙眼,一勞永逸!”
修禾不屑地說著,隨即低頭看看衣服,滿意地笑了笑。她決定了,每天換一個顏色,換完了,再隨意組合。
“這都是小事,便隨你了。”
男子搖搖頭,搞不懂她的審美,為了瓊靈仙地,他暫時也只能隨她去。
“落夕結(jié)界松散,曜兒啥時候打過去?!毙藓桃蚕氲搅诉@個正事,聽說落夕四季如春顏色更多更美。
“還不到時候,長綾無他覺醒了,本尊跟著那個非白,卻未能探知他真正的實力?,F(xiàn)在只能騙取他的信任,以后便于下手。”玄曜想到這里,把手摸向胸口,感覺打在祈年身上的痛感還在。
“不錯,看來讓那個玄黎老頭早點消亡,是件正確的事,你可比他聰明多,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吾走了。”
提起長袍,三步做兩步走,已經(jīng)沒有了剛進來時的優(yōu)雅。
玄曜看著離開的祭司,他又躺在了床上,那些年的痛苦在遇到非白后日益增加。他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的靈者,做了壞事,還能過得那么舒坦,一點都瞧不出懊悔的樣子。
“是我不太重要吧。。。”
玄曜想起來這些日子,他們師徒相親相愛的畫面,胸口無名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讓非白栽個大跟頭,然后跪在他面前懺悔,
還有那句親口說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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