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圩水榭里,一眾徒弟把本不大的房間擠得滿滿當當,臉上表情各不相同,視線都投在了床榻上的白發(fā)男子。
非白就在這無數(shù)目光中,幽幽轉(zhuǎn)醒。
“你們這是作甚?一起來弒師?”非白一睜開眼,就看到床前床后圍滿了徒弟,自己有種被吃席的感覺。
“本姑娘上來看看,啥時候可以繼承這兩間小草屋?!奔t線跳上床榻,隔著衣袍用手使勁掐了一下非白手臂。
“手感還行,還很軟乎,并沒有僵,靈魂也還在?!闭f完就飛快地逃離房間。
“師尊是你隨便掐的嗎?”玉t就不明白了,紅線怎么那么喜歡欺負師尊。
一抹清新的淡綠從眾徒弟身后走出來,對著床上的男子拱了拱手,便坐在了床邊,頓時淡淡的藥香氣縈繞在房間里。
“清淵,真是好久沒見了。最近沒發(fā)生意外吧,你師兄們都探尋不到你的位置?!?
看著這個徒弟,非白也是欣慰,臨楓性子穩(wěn),卻略顯古板,其他幾個就不用提了,都是特立獨行的主,要么太過跳脫,要么太過古怪,只有清淵哪哪都是適中的。
“師尊不用擔心,我靈力修為不比師兄弟們,只能到處走走,看看這靈界大好山河,倒是讓師尊和師兄弟們?yōu)槲覓鞈蚜??!?
非白仔細一瞅這眼前的六徒,并沒有發(fā)現(xiàn)與以前不同,除了腰間多了個玉制的葫蘆,在淡綠衣袍的掩蓋下,還真不太顯眼。
“清淵這葫蘆,很是別致,要不給為師我裝酒喝?!狈前自囂降貑柫藛枺?
清淵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師尊,在他印象中,師尊從來沒討要過他們的東西,放下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玉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