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長舒一口氣,“你們想咋樣?”
林溪愣了下,“東北狐?”
“沒錯,我家東北滴。”白柔瞪了她一眼,“臭道士,你咋知道?”
林溪無語,“你的口音一聽就知道?!?
“我尋思我也妹有口音吶?!卑兹徉狡鹱彀?,坐在地上生悶氣。
姑姑又說對了。
她一開口,別人就知道她的底細。
白柔堅決不承認自己有口音,“我的普通話過了二級甲等,絕對妹有口音?!?
林溪和傅京堯雙雙沉默。
賀庭驚呆了。
臥槽!臥了個大槽!
白柔不僅會說話,還是只東北狐貍,難怪她裝啞巴。
如果白柔揪住他的衣角,操著一口濃重的東北口音,夾著嗓子撒嬌。
“老哥,我稀罕你,你最好了~”
“艾瑪我求你了,拜托了昂~~”
“哎呀,人家要嘛~人家就要跟著你,咋的嘛~”
這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賀庭雞皮疙瘩掉一地,他大聲控訴,“白柔,你騙我,你從頭到腳都在騙我?!?
白柔翻了個白眼,“我,白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原生態(tài)媽生臉,絕對妹有整過容,咋騙你了?”
這段時間,賀庭一直把她當成天真單純的啞女,他氣的不輕,“你騙我你是個啞巴?!?
白柔噗嗤一笑,“你扯犢子,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啞巴,你也沒問過我。”
“你!”
賀庭無以對。
第一次遇到白柔,她被人欺負,呆呆地蹲在墻角哭,柔弱又可憐。
她的五官和季箏有幾分相似,賀庭一心軟,幫她趕走那群人。
“小妹妹,你還好嗎?”
白柔神色焦急,嘴巴一張一合,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