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guī)е蝗簜蛉苏驹陂T口,齊刷刷向踏上紅毯的兩位,深深鞠了一躬。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林溪面無表情跟著傅京堯走過去。
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別墅里煥然一新,門口掛了兩個大紅燈籠,路上鋪滿了紅毯,兩邊掛著彩帶氣球,連樹枝上都掛了紅繩。
早上她離開時一切正常,短短幾個小時,別墅變了大樣。
林溪不禁感慨,劉管家真是個人才。
進了門,張文秀拉著她的手坐下,-->>“林溪,從此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說出來奶奶為你做主?!?
林溪不知道回什么,點了點頭。
“你們領證比較急,這婚禮什么時候辦好?”張文秀拿出一本畫冊,“林溪,你看看喜歡什么樣式?”
林溪拒絕了,“奶奶,我暫時不想辦婚禮?!?
她這個倒霉體質,萬一婚禮進行到一半,一道驚雷劈下來這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她一個人丟臉不要緊,連累傅家就不好了。
張文秀有點遺憾:“好吧,都聽你的,等你想辦婚禮跟奶奶說。”
林溪繼續(xù)點頭。
傅建華笑瞇瞇問:“林溪啊,以后住在這好不好?”
林溪心里直搖頭,不能住在這里。
爺爺奶奶雖然人好,但有些事不方便。
五個小紙人需要沐浴精華,好幾天沒出來透氣,小土每天都在念叨。
傅京堯同樣不愿意。
他開口拒絕:“我們明天就走,住在這里不方便?!?
傅建華和張文秀對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哈哈,爺爺奶奶是過來人,我們懂~都懂~~”
傅京堯和林溪,雙雙沉默。
越解釋越亂,干脆閉嘴。
傅建華掐了一把旁邊的人,“京堯,以前你一個人,住那個小公寓就算了,現(xiàn)在林溪嫁給了你,可不能再住那個破房子,你必須買個婚房。”
林溪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有個地方睡覺就行,如果有一塊地種菜就更好了?!?
“那不行?!备到ㄈA瞪了眼傅京堯,“結婚是大事,婚房必須有?!?
傅京堯不動聲色推開他的手,“爺爺,我明白你的意思,房子早已準備好?!?
“喲,總算開竅了。”傅建華再次瞪了他一眼,“不說了,吃飯,都去吃飯。”
吃完了飯,傅建華和張文秀連哄帶騙,將林溪和傅京堯關在一個房間。
張文秀在門外喊道:“京堯啊,林溪啊,晚安,早點休息?!?
屋內,林溪和傅京堯對視一眼,尷尬極了。
奶奶嘴上說著身體不好,關門的時候動作比誰都快,腿腳比誰都利索。
傅京堯率先開口:“爺爺奶奶不會輕易放我們出去,我睡地板你睡床,熬過今晚,明天一早我們馬上走?!?
他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只有一床被子,一個枕頭。
連塊多余的布都沒有,干凈的不可思議。
他從來不知道爺爺奶奶如此精明。
門外,劉管家神秘一笑,深藏功與名。
為了不讓氣氛那么尷尬,傅京堯掏出手機,裝作很忙的樣子。
“林溪,你先睡吧,公司還有點事沒處理完?!?
林溪捂臉嘆氣,這怎么睡的著。
她常年待在山上,除了修煉就是抓鬼算命,師父丟下她一個人跑路,很少教她東西。
玄學五術,她基本自學。
師父說她非常有天賦,不像新學的,像上輩子沒忘干凈。
林溪明白和傅京堯接觸,可以得到他身上的紫氣。
不過,她對男女之事一概不通,最多接受碰一下這種程度。
更深層次的接觸,她不敢想更不敢做。
她和傅京堯算起來,只是認識沒幾天的陌生人。
讓林溪和陌生人躺一張床上,她睡著睡著,可能一腳把人踢下去,然后再揍一頓。
這樣更尷尬了。
林溪嘆了口氣,“傅京堯,你睡吧,我去外面修煉。夜深人靜,空中的靈氣多,我以前經(jīng)常在晚上修煉,習慣了。”
她推開窗戶,正準備往下跳。
劉管家站在下面,八顆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下中格外明亮。
“少夫人,你打算去哪?”
林溪:“”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