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唇角揚起的弧度,早把她的口是心非出賣得干干凈凈。
糖畫攤前
柏斬云舉著個狼形的糖畫,突然用手肘捅了捅沈知宴:"你看那邊——"
不遠處,蕭珩正把沈知楠護在懷里避開擁擠的人群。向來冷峻的晉王殿下,此刻低頭聽妻子說話時,眉梢眼角都是溫柔。
"嘖,"柏斬云咬掉糖狼的耳朵,"晉王殿下在知楠面前還真是溫柔的可以。"
沈知宴望著妹妹幸福的模樣,唇角微微揚起:“以前那樣是不會有媳婦的?!?
柏斬云聞笑出聲來,胳膊肘撞了撞他:"你對晉王殿下怨氣不小啊。"她湊近了些,眼里閃著八卦的光,"說說唄,晉王以前到底對知楠做了什么?讓你記恨到現(xiàn)在?"
沈知宴垂眸看她,眼底映著光:"阿云想知道?"
柏斬云連連點頭,高束的馬尾跟著晃啊晃:"要是能說,就給我講講唄。"
遠處的沈知楠正被蕭珩護在懷里,避開擁擠的人流。她仰頭不知說了什么,惹得蕭珩低頭輕笑,指尖拂過她發(fā)間的珠花。
沈知宴收回目光,聲音輕得像風:"知楠小時候,曾在宮宴上見過蕭珩一次......."
往事說起就像還在昨日,沈知宴從開始的宮宴講到妹妹的變化,再到成婚后兩人的種種以及在荊州的心如死灰和蕭珩的挽留。
柏斬云聽得拳頭越來越硬,最后等沈知宴說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真是好涵養(yǎng)!"她比劃了個揮拳的動作,"擱我身上,早把他揍得滿地找牙了!"
沈知宴看著她發(fā)亮的眼睛,搖頭失笑。遠處沈知楠正踮腳替蕭珩拂去肩頭的枯葉,而那個曾經(jīng)冷心冷面的晉王,此刻低頭凝視妻子的眼神溫柔得能化出水來。
"那時......"他聲音輕了下來,"我也想揍他的。"
江風吹亂柏斬云鬢邊的碎發(fā),他下意識伸手想替她攏到耳后,卻在半途停住,轉而指向另一邊的糖畫攤子:"可你看楠兒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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