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明瀾回身問道,丹色裙擺掃過積雪。
沈知楠細(xì)眉微蹙:"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安。"
楚明瀾伸手摸了摸她微涼的臉頰:"是不是累了?讓丫鬟帶你去歇息會兒吧。"她朝柏斬云使了個眼色,"這丫頭從京城來,到底不習(xí)慣北境的寒氣。"
沈知楠沉吟片刻,輕輕點頭,三人默契地走向給女眷歇息的院落。推開雕花木門,屋內(nèi)陳設(shè)雅致,熏著淡淡的安神香。
沈知楠走到軟榻坐下,窗外正對著一株老梅,虬枝盤曲如龍。
"你安心歇著,"柏斬云倚在門邊,橙紅衣袂垂落如霞,"我們在外頭守著,有事喚我們一聲。"
待二人退出,沈知楠倚在軟榻上思索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柯老太君表面讓她們隨意游玩,實則處處設(shè)限,這絕非待客之道。
正凝神思索間,忽然一道黑影從窗外掠入,帶進(jìn)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她驚得險些叫出聲,待看清來人,不由愣?。?琰之?"
蕭珩單手撐在軟榻邊,他向來冷峻的面容此刻泛著不自然的潮紅,額角沁出細(xì)密的汗珠,呼吸粗重得可怕。
沈知楠慌忙起身,卻被他一把按回軟榻上。她撫上他滾燙的臉頰,指尖都在發(fā)顫:"你這是怎么了?"
蕭珩蹭了蹭她的掌心,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沒什么,中了藥。"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只是在談?wù)摻袢盏奶鞖狻?
沈知楠細(xì)眉緊蹙:"阿團給的藥你沒吃嗎?"臨行前阿團分明給了他們各種解藥,連迷情藥都備了解方。
蕭珩低笑著埋首在她頸間,炙熱的唇瓣貼著她跳動的脈搏:"吃了還有什么樂趣?"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嗓音沙啞得不像話,"楠兒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他自然知道那酒有問題,廂房院中那株妖冶得不正常的寒梅更是明證。但他偏偏沒有服解藥——比起解藥,他更想吃懷里這個溫軟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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