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順著她的力道坐起,眼底漾著促狹的笑意。他站在榻邊張開雙臂,活像等著侍奉的紈绔子弟:"楠兒既這般著急,不如幫為夫更衣?"
沈知楠瞪他一眼,還是轉(zhuǎn)身取了衣袍過來。指尖翻飛間系好每一處暗扣,卻在低頭為他扣玉帶時,被突然攬住腰肢。溫?zé)岬拇皆谒旖峭盗藗€香,惹得她耳根發(fā)燙。
"楠兒是越來越貼心了。"蕭珩低笑著松開她,果然收獲一記羞惱的眼刀。
"快點洗漱!"沈知楠推著他往凈室去,力道卻像在推座山。蕭珩故意放慢腳步,享受著她急切的催促,直到被擰了腰間軟肉才笑著討?zhàn)垺?
待收拾完畢,兩人走出門,蕭珩一手緊攬著沈知楠的腰,一手為她攏緊狐裘兜帽。見她步履匆匆?guī)缀跻∨芷饋?,他手臂一收將人帶近身?cè):"慢些,當(dāng)心滑。"話音未落,沈知楠已靈活地鉆入馬車,只留給他一抹翩飛的裙角。
車廂內(nèi)炭盆燒得正暖,蕭珩解她披風(fēng)系帶時,指尖故意擦過頸側(cè)肌膚。見她毫無察覺只顧掀簾望宮城方向,突然捏住她下巴轉(zhuǎn)過來:"楠兒這么在意那小崽子..."聲音里浸著陳醋般的酸,"都不在意我了。"
沈知楠這才回神,對上他幽深的眸子一怔——自昨夜起,她滿心滿眼確實只剩團(tuán)寶。歉疚地湊過去,唇瓣在他嘴角輕輕一碰:"琰之怎么還和團(tuán)寶計較..."
話未說完便被封住唇舌。蕭珩扣住她后腦的力道近乎兇狠,直到她缺氧地揪住他前襟才略松開些。滾燙的呼吸交纏間,他抵著她額頭啞聲道:"楠兒本來是我的。"拇指重重碾過她紅腫的下唇,"有了那小崽子,倒把我擠到角落去了。"
馬車恰在此時停下,沈知楠氣息未平就要起身,卻被一把按回座榻。蕭珩慢條斯理地替她重新系好披風(fēng),宮門前積雪已被掃凈,沈知楠雙頰緋紅地跳下馬車,這次倒記得回頭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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