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捉住她作亂的手指,放在唇邊一咬:"本王就愛悶葫蘆。"特別是夜里被他欺負狠了,只會咬著被角小聲嗚咽的悶葫蘆。
沈知楠還要開口,忽然被騰空抱起。
"喲~這是哪家的毛團,這么可憐被關(guān)在門外了?"楚明瀾的聲音穿透雕花門板傳了進來。
沈知楠在蕭珩懷里猛地一僵。
"這不是上回二弟買的那只嗎?嘖嘖,真可憐。"蕭景的調(diào)侃緊隨其后,腳步聲停在門前,投在窗紙上的影子還故意彎腰逗弄毛團。
沈知楠手忙腳亂地從蕭珩臂彎里下來,腰間絲絳半解,發(fā)間玉簪歪斜,活像話本里被捉奸在床的小娘子。她狠狠瞪了眼罪魁禍首,卻見那人衣領(lǐng)大敞,鎖骨裸露。
"二弟,不給我們開門嗎?"蕭景的聲音里帶著憋不住的笑意,"還是...不方便?"
"砰!"
門扇突然洞開。蕭珩陰沉的臉出現(xiàn)在門口,衣襟倒是整理齊整了,只是渾身散發(fā)的戾氣讓撲過來的毛團都緊急剎住爪子,扭頭鉆進了楚明瀾裙底。
"噗..."蕭景看到弟弟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嘴角瘋狂上揚。他假意咳嗽掩飾,卻在對上蕭珩殺人的目光時徹底破功,肩膀劇烈抖動起來。
楚明瀾更是直接笑出聲,邊笑邊把瑟瑟發(fā)抖的毛團塞給身后侍女:"快給這小可憐喂些肉干。"她踮腳往屋內(nèi)張望,"知楠呢?該不會羞得躲——"
"你們最好是有事。"蕭珩冷冰冰地打斷,側(cè)身讓出一條縫。
太子夫婦交換個眼神,笑嘻嘻地擠進屋。只見沈知楠正襟危坐在窗邊繡架前,發(fā)髻倒是重新挽好了,只是耳朵紅得能滴血,手里繡繃上的鴛鴦都快被她戳成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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