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志鶴仔細看了蘇清宛一眼,很快就認出了她,“你是蘇家那丫頭?你要替他們出頭?”
段紫玉顯然也跟他提過蘇清宛,只不過段志鶴并未太在意??涩F(xiàn)在蘇清宛竟然要替陳宇辰等人出頭,就由不得他不考慮一下了。-->>
“段叔叔!”蘇清宛鄭重地說道,“我知道您現(xiàn)在很生氣,可他們是我的朋友。而且,陳宇辰對我有恩。這件事,看在我們蘇家的面子上,我讓陳宇辰給段紫玉一些賠償,并幫他治好傷勢,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哈哈哈哈!”段志鶴看著蘇清宛,突然大笑了起來,“蘇丫頭,若是你們蘇家那位真龍親自過來,我自然二話不說,俯首答應??赡阋粋€后生晚輩,有什么資格代表蘇家,讓我給你面子?”
“哈哈”陳宇辰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蘇清宛的肩膀,看著她難堪的臉色,笑道,“這下被人打臉了吧?人家根本不給你們蘇家面子,沒實力裝什么???而且,我陳宇辰做事,什么時候需要別人替我出頭了?區(qū)區(qū)一個段家,就想壓我,未免太可笑了吧?!?
蘇清宛心中惱怒不已,自己好心幫這個家伙,他竟然一點也不領情,反而冷嘲熱諷,真是可惡。不過,段志鶴的態(tài)度也讓蘇清宛感到十分不爽。
她不由地想起之前慕燕虹跟她說的陳宇辰的實力,當即說道:“段叔叔既然認為我無法代表蘇家,不給我們蘇家面子,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陳宇辰他可不是一般人,以您的實力,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我說這些,是不希望大家傷了和氣。”
“和氣?老子跟他有個屁的和氣!”段志鶴破口大罵,惡狠狠地盯著陳宇辰,“而且,你說我不是他的對手?就憑他?真是可笑!老子成為武道宗師十數年,如今更是距離武道宗師高段一步之遙,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配跟我相提并論?”
“既然這丫頭不服氣,也罷,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面,廢了這小子。不過,你到時候可別心疼地哭鼻子了。”
蘇清宛對陳宇辰的百般維護,讓段志鶴誤以為陳宇辰是蘇清宛的情郎了。但這并不影響他的打算和決心。
“小子,我聽說你能隔空一掌擊退于振宏,想來,起碼也有宗師中段的實力。這樣的年紀,確實值得驕傲??上?,驕傲過頭,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管你是哪個家族的,“敢問師從何門?在我段家地界撒野,還傷我子嗣,你的結局早已注定!”段志鶴面色陰沉,話音未落,便隔空向陳宇辰揮出一掌。
轟!不愧是即將踏入高階宗師之境的強者,這一掌揮出,空氣如被撕裂般爆響,噼啪之聲不絕于耳,那刺耳的轟鳴,令周圍實力不濟者耳膜生疼,氣血翻涌,幾欲吐血。
陳宇辰僅在數米開外,這短短的五六米,對一位武道宗師而,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眨眼間便能近身,若以氣勁隔空施為,其速更是不凡。
“小雜種,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輪椅上的段紫玉,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他恨不能親自上陣,將陳宇辰與武田坡遭受的屈辱,以十倍、百倍的代價償還。
“但有父親出手,他們都將難逃一死,接下來,我要讓他們深刻體會,得罪我的代價!”
“當心!”
蘇清宛焦急的呼喊,美眸中滿是緊張,緊緊鎖定著陳宇辰。
于羽靈則眉頭緊鎖,對陳宇辰的安危同樣憂心忡忡,但更多的是無奈與嘆息。在她看來,陳宇辰的行為太過沖動,段志鶴作為騰城段家的家主,武道修為深不可測,連她父親都難以抵擋其一招,陳宇辰如此年輕,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陳宇辰,若實在不行,你我聯(lián)手,共抗段志鶴,讓羽靈他們先撤,我們再設法脫身,哪怕舍棄這里的產業(yè)也在所不惜?!?
事已至此,于振宏也豁出去了。他雖積累了豐厚財富,但那些終究只是身外之物,他亦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否則也不會最終選擇成全女兒與武田坡。這需冒極大風險,巫靈部落的威脅,甚至更勝段家。
“為何要舍棄?”
面對段志鶴凌厲的攻勢,氣勁撲面而來,周圍人皆難以承受,陳宇辰卻如無事人一般,甚至還有余暇轉頭與于振宏等人交談。
“區(qū)區(qū)一個宗師中段,也能讓我畏懼?別說是他,即便是段家老祖親臨,我也不放在眼里!”
陳宇辰輕蔑一笑,輕描淡寫地抬手,迎向段志鶴的手掌。
轟!
雙掌交鋒的剎那,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悶響,氣勁沖擊的余波向四周擴散,震得周圍的一切紛紛后退,附近幾輛車更是被震得后移數米,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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