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包括天子劉宏在內(nèi)皆被嚇了一跳。
這袁基瘋了,盧植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反應(yīng)比何進還大?
很快,袁基就用實際行動再次刷新了眾人的驚愕。
只見他快步?jīng)_上前,一把將左豐薅起對著他的耳朵嘶吼。
“誰,你剛才說的是誰!”
“我我”
左豐直接就被嚇懵了,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袁基急不可耐,臉色肉眼可見的猙獰。
“說,不說我宰了你!”
“放肆!”
張讓當(dāng)即尖聲呵斥,“你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這是哪!”
嘉德殿內(nèi),當(dāng)著天子的面喊打喊殺?
劉宏怒哼一聲,臉色也冷了下來。
實在太猖狂了!
袁隗見勢不妙趕忙上前將袁基拉開,等下官職難保不說怕是要被治罪了!
何進也走上前打圓場,“陛下息怒,安國亭侯乃謙謙君子,如此激動必事出有因!”
袁隗感激的看了一眼,也附和道,“確是如此!”
張讓可不想善罷甘休,冷聲喝道,“事出有因就能在陛下面前放肆了嗎!你們袁家也免也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
袁基猛然驚醒趕忙伏地請罪,“臣罪該萬死,請陛下責(zé)罰!”
張讓心中一喜,轉(zhuǎn)身控訴道,“陛下當(dāng)重罰以儆效尤!”
“唔”
劉宏沉吟著捋了捋須,他當(dāng)然不想輕易饒恕可又不得不為大局考量,思慮片刻還是決定給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且說說為何如此?!?
“謝陛下!”
袁基長長松了口氣,隨后立刻擠出兩滴眼淚哭訴道,“臣那追擊黃巾賊女的獨子,便是死于陳默之手!”
“???”
此話一出,引得滿堂駭然。
尤其何進,眼都瞪圓了。
袁立之死是陳默所為,陳默與盧植不清不楚,盧植又是他提拔
那算來算去,這賬豈不是要算他頭上!
張讓恰恰相反,眼中閃爍著異樣的亮光。
外戚與士族聯(lián)手讓他們宦官勢力苦不堪,若能借此機會引得雙方反目必可扭轉(zhuǎn)局勢。
真乃天賜良機!
“陛下,此事必須一查到底!”
劉宏當(dāng)即點頭,三軍統(tǒng)帥與反賊不清不楚這還得了?
“將盧植押進來!”
殿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就連司徒袁隗和鬧事的袁基也都極為嚴肅的屏息等候。
盧植與陳默扯上關(guān)系,這可太猝不及防了!
不多時,一身枷鎖的盧植被壓了進來。
張讓連行禮和開口的機會都沒給,便瞪著眼怒聲呵斥。
“私通反賊實為謀逆,盧子干你好大的膽子!”
“哼!”
盧植深知這是欲加之罪,當(dāng)即冷哼回懟道,“分明是爾等私通黃巾在先,如今反倒誣陷起老夫來!”
“大膽!”
趙忠緊跟著尖聲怒斥道,“鐵證在前還敢抵賴,真是不見柜材不落淚!”
“閹狗誤國!”
盧植深知語難以奈何也不再理會,緩緩向前跪倒。
“老臣忠肝赤膽一心為國,還請陛下明鑒!”
“老賊真是無恥!”
張讓罵了一句,趕忙給左豐使了個眼色,后者直接竄上前。
“盧子干,多少雙眼睛看著呢,你還敢抵賴?”
盧植也不理會,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左豐轉(zhuǎn)身控訴道,“啟稟陛下,隨行人員皆可作證有賊子營救盧植!”
劉宏面色極為陰沉,雙目中更充斥著殺意。
通敵叛國,罪該萬死!
“盧植,可有攔路營救一事?”
“這”
正當(dāng)滿朝文武等待盧植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自證時,他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