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太監(jiān)來到大殿外的白玉石廣場,劉長春和云歌一行便是等待。
“一個人都沒有,讓我們起這么早…”
望著空無一人的廣場,劉長春打著哈欠埋怨道。
人微輕。
這句話對他們一行來說最合適不過。
哪怕剛剛打了勝仗,還要在此恭候著…
只等天邊泛起魚肚白,才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大臣人影。
張讓臃腫的身子套著官服,走的很慢,身后一群人卻不敢逾越。
然而正在這時,卻是一個中年男人領(lǐng)著身后一大群官員從另一側(cè)走來,匯成一股,并駕齊驅(qū)。
張讓瞧見,拱手打趣道,“左相,多日未見,這氣色卻是不佳,想來是聽了老朽打了勝仗,幾日沒睡好吧…”
“呵呵…”
當朝丞相左權(quán)亦拱手回禮,語氣也沒不快,“張?zhí)疽娦α?,不過幾日略理些文書罷了,倒是張大人…
聽聞您遠征草原,幾萬大軍被蠻族鐵騎嚇破了膽死傷一半,要不是北云軍,您怕是交代在那了吧?”
“你!”
張讓氣急,剛要開口,左權(quán)卻是又道,“如今瞧您面色尚可?怕是緩過來了,可這早朝路遠,霜重露寒,您可得多加小心,別讓寒氣侵了肺腑?!?
聽,張讓眼皮再次一抽,眼底帶些惱怒咬牙切齒道,“托左相掛記,老夫左右陛下體恤,若真撐不住,也容遞牌子告假?!?
“哈哈。”
左權(quán)爽朗一笑,“我倒是真希望太尉一直這么受陛下掛念…”
二人你一我一語這么聊著,各自身后的一群官員也是互相瞅不順眼。
又過了片刻,卻又是一個不茍笑的官員站在張讓,左權(quán)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