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游戲里面大殺四方的趙以安,情緒激昂,果斷的又開了排位。
“爹,咱不組隊了吧?我可以死,但是想死的有面子!”
“兄弟,你就放過哥幾個吧,人家是大伙一起開心,你這游戲,一個稱霸全場,還得讓我們跟著躺,有點過分了吧?”
眼看著趙以安又開了游戲,來不及退出房間的兩個人急忙勸說,這掉分就算了,主要被踩尸,丟臉!
眉頭高挑,剛準備說什么的時候,趙以安就看到了微信提示的鐘予茉發(fā)來了新的消息。
“行了,你們先自己玩,爹要處理點其他事!”
一手快速的切換游戲界面,回到微信,點開鐘予茉的對話框,趙以安笑著說道。
“爹,您盡管忙您的,我自己會玩,就不打擾你了!”
“兄弟仗義,我認證你,絕對持久!”
“不是,你認證算是什么鬼?你親自感受了?”
“臥槽,你們兩個,有鬼!”
“兄弟,你倆這口味都太重了吧?”
“滾你大爺?shù)?,老子持不持久,用不著你們來認證!趕緊滾去打游戲,否則老子讓你們嘗嘗什么叫做天旋地轉(zhuǎn)!”
抬腳就要踹上去,趙以安深深的覺得,兄弟這嘴巴,實在是太賤了。
三十七度的嘴,怎么就能說出冰冷的讓人想要揍他的話呢?
兩手抱拳,活動了一下,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不介意,讓兄弟們長長見識!
“臥槽,你來真的?怎么能勞駕爹爹你親自動手呢?我們自己來!”
“就是就是,我們自己來!”
兩個人扭捏著相互拍了拍對方的屁股,嘴里還發(fā)出十分惡心的聲音,主打就是一個惡心人。
趙以安是真的無語了!
他不得不承認,物以群分,人以類聚,兄弟們都不正常,自己要是正常的話,才奇怪!
啐了一口,他害怕自己被惡心吐,“趕緊滾蛋,你倆太惡心了!”
收回視線,看向手機,剛才鐘予茉發(fā)了消息過來,要請自己吃飯?
和鐘予茉一塊吃飯都習慣了的趙以安,不覺得有什么,他順手就回復了消息,“好啊,你安排時間地點,我隨時有空!”
鐘家。
看到趙以安回復的消息之后,鐘予茉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所以,只要是自己喊他吃飯,他都會出來。
想到這里,心里甜滋滋的,那個季伶跟在趙以安身邊又能怎么樣?
重要的,還是自己。
“不是,茉茉,你在和趙以安聊什么呢?”
小棉襖臉上的笑容太礙眼了,鐘強看著刺眼的很,他心里又好奇小棉襖和趙以安究竟聊了什么,這下子連旁敲側擊也不敢了,干脆就直接詢問了。
或許,自己真誠一點,自家小棉襖就會多漏一點消息給自己了?
不得不說,鐘強的想法是真的很好,很天真!
因為,在他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后,鐘予茉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起來,她放下手機,抬起頭來,很認真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位置上的鐘強,“老爸,你究竟想做什么?不如,說的直白一點,我也不用猜啞謎了?”
誰家好父親和女兒吃飯的時候,一直將話題往另外一個男人身上引的?
而且,鐘予茉的反應很快,鐘強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試探著什么,鐘予茉又不傻,當然聽得出來,她也很好奇,為啥自家老爸好像對趙以安很關注的樣子。
本想著隨意試探著聊聊天,從自家女兒的只片語中猜出趙以安最近干什么的鐘強,沒有料到自家女兒會干脆打直球,剛喝進嘴里的湯嗆到了嗓子眼,猛然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
“我也沒說啥吧?你這咳的驚天動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么著了呢!
我可和你說清楚了,別想誣陷我,我不承認,絕不承認!”
著急的站起來,就連椅子都因為太過于急促的站起來從而和地板摩擦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鐘予茉跑到了鐘強的身后,一邊幫忙拍著他的肩膀,一邊嘴上也不忘叨叨著,她可不背鍋,一點鍋也不背。
“你,你個黑心棉!”
咳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鐘母倒了一杯水遞過來,鐘強一口氣灌下去整整一杯水之后,才緩和過來,而鐘予茉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鐘予茉,鐘強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音。
“爹地,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我不是一個貼心的小棉襖,而是一塊黑心棉??!”
同樣的話,鐘強從小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鐘予茉從餐桌上的棉簽盒子里面掏出了一根棉簽,一邊掏著耳朵,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早就知道的事實,多說幾遍也改變不了??!
被鐘予茉這理直氣壯的話給氣到了,鐘強不想說話了。
“你呀,一定要氣你爸爸,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裝一下嗎?”
鐘母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看著自家老公和女兒,很是無奈的對著女兒說了一句。
“還有你,早就知道自己沒有貼心小棉襖的命,干嘛反復提起,非得鞭尸自己是吧?”
見自家老婆站在自家這邊,指責女兒,鐘強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是這得意的笑容才不過兩秒鐘,就被鐘母訓斥了。
她倒是公平的很,在這父女兩個人身上,誰都不偏袒。
這下子,換成鐘予茉沖著鐘強露出得意的笑容了。
哈哈,她就是黑心棉,官方父母認證,一點都不帶摻水的!
——
警局這邊。
白警督一臉郁悶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手上夾著的香煙已經(jīng)燃燒了一半。
整個辦公室里面,煙霧繚繞,只有桌子上的煙灰缸里面戳滿了煙頭,訴說著這些煙霧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