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營?逛逛?
這兩個詞每一個趙以安都認(rèn)識。
但組合起來,怎么就感覺這么的陌生呢?
“兵營這玩意也是能閑逛的?”
趙以安的好奇心被激起,站定腳步,看著鐘強問道。
鐘強一把將香煙按進(jìn)煙灰缸里掐滅:“原則上是不可以,但這種原則上的事,總會有先例。”
“懂了!”
趙以安恍然。
原則上的確是不可以,但架不住現(xiàn)在原則就在鐘強手里。
這件事可不可以,說到底,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現(xiàn)在鐘強主動邀請了自己,這個答案很明顯了。
只不過...
“為啥?”
趙以安問道。
他搞不懂鐘強為什么突發(fā)奇想,要帶自己去軍區(qū)逛一圈。
聞,鐘強站起身來:“沒啥原因,就是想邀請你去看看,指導(dǎo)指導(dǎo)。”
在沒有看那些視頻前。
鐘強對于趙以安的印象,是一塊璞玉!
雖然強,但部隊里能夠達(dá)到他這個地步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他們更看重的還是趙以安的潛力。
但現(xiàn)在。
在看完了那幾個視頻,得知了這一個月來趙以安所做的事后。
鐘強的想法變了。
趙以安不是一塊璞玉,而是一塊能把牙給硌掉的黑曜石!
并且這顆黑曜石的潛力,還巨他媽的大!
從九月末,趙以安在山上將他鐘強以及一眾士兵制服。
到十月初的水上擒鱷。
再到十月中旬的配合警方清掃毒販。
以及最后,十月末的泥石流救人。
其每一次出現(xiàn),實力都有巨大的突破。
鐘強自然好奇,趙以安到底是怎么做的,才能夠有如此突飛猛進(jìn)的進(jìn)步。
所以就升起了把他拉到軍營里,讓趙以安指點指點的想法。
不說能有趙以安那么恐怖的收效。
哪怕只有一半,也足夠。
聞,趙以安也猜出了鐘強的大致想法。
但這種事怎么說呢...
不好教??!
畢竟他之所以能這么強,一方面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另一方面,靠的就是系統(tǒng)的開掛了。
他總不能將自己的那些超凡武學(xué)拿出來吧。
因此,趙以安就打算拒絕。
見其這樣,鐘強又道;“當(dāng)然,不指導(dǎo)也沒事,就當(dāng)進(jìn)里面逛逛,順便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唄。”
趙以安頓時輕咦一聲:“檢驗我的實力?”
他來了興趣:“怎么檢驗?”
鐘強道:“自然是比武,切磋!”
...
...
在法治社會中,別說切磋比武了,就是彼此之間玩鬧似的打一下,要是另一方認(rèn)真了,都有可能被定性成是打架斗毆。
軍區(qū)則截然不同。
軍區(qū)雖然也沒有打架斗毆,但有學(xué)習(xí)交流,戰(zhàn)術(shù)磨煉。
只要不鬧出人命,又或者是讓人落下殘疾,其他的一律沒有問題。
得知有這么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肆意的發(fā)揮出全部實力。
趙以安得承認(rèn),他心動了。
畢竟在這個法治社會,他空有一身本領(lǐng),卻無處釋放,這著實是有些憋屈。
只不過...
“你確定就只是邀請我過去,原因就這么簡單?”
趙以安有些警惕的問道。
可別是打著檢驗他實力的名號,到時候把他帶進(jìn)軍區(qū),就直接給他扣里面了。
聞,鐘強眉頭微微一皺,不快的嘖了一聲:
“這話讓你說的,我堂堂一軍區(qū)大校,跟你搞那么多花花腸子干什么?”
“你要是不想來,大可以拒絕,我又不是強逼著你來?!?
話音落下。
趙以安忍不住在心中暗道一句‘今天是狗騙我過來,說他閨女被流氓騷擾的’。
而后想了想,便點頭應(yīng)下。
畢竟這件事對他,沒有任何損失。
正好他也想要看看,部隊里頂尖的士兵,又是何種實力。
“咱們什么時候走?”
“兩天后?!?
“大概幾天?”
“七天吧?!?
“ok,那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趙以安道了一句,然后就在鐘予茉的陪送下,離開了這里。
...
...
回到了農(nóng)大。
趙以安先是找到季伶,給她說了一句自己接下來要去一趟軍區(qū)。
聞,季伶雖然不明白趙以安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往軍區(qū)跑,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并且也對趙以安說,她要回家一趟。
畢竟上個月末,她在山上遇到了那么大的事,哪怕家里人已經(jīng)通過抖音,以及她后續(xù)打去的電話,得知了她沒事。
可口頭說的再多,也不如親眼見一面來得實在。
眼下趙以安要進(jìn)軍區(qū)了,她就想著,自己干脆趁著這段時間,回一趟家,看看家里人的情況。
互相道完自己之后的行程,兩人便分開。
趙以安去了一趟張老太太那里。
委托張老太太在幫自己做一份十全大補湯。
畢竟之前那鍋,他一天一頓,喝了這么多天,也基本快喝完了。
至于效果,也很是顯著。
趙以安的食量直接降了下來,從原先一頓就要吃完常人兩天的量,衰減到了正常的飯量。
眼下他要進(jìn)部隊逛逛了。
自然是要準(zhǔn)備好這些補給品才行。
得知趙以安的要求。
張老太太自不可能拒絕。
她本來是想要報答趙以安的救命之恩,就和她之前跟姜知語說的那樣,趙以安在她這里抓藥一律免費。
但架不住趙以安執(zhí)意要給。
如果張老太太不收費,他也就不買了。
張老太太拗不過他,便給趙以安打了個最低折。
以五千塊錢一袋湯的價格,將湯賣給了趙以安。
這個價格,張老太太無疑是血虧的,畢竟一鍋湯熬煮下來,攏共也就十袋。
一袋五千,滿打滿算,也才五萬。
張老太太光是燉湯用的甲魚就兩千一斤,一只十斤。
更不用說燉湯的時候還要加入鹿鞭,以及各種名貴藥材。
哪怕有趙以安這五萬塊拖著,一鍋湯做完,也凈虧三四萬!
趙以安也是想到這個情況,所以才執(zhí)意要給錢。
不然的話,要是自己真就免費讓人家做,以他這一天一包,一個月就要喝三十包的量。
一個月下來,不得讓人虧死。
救命的變成了索命的可還行!
而也是在將季伶和藥的事都安排妥當(dāng)后。
趙以安最后找上了導(dǎo)員,進(jìn)行請假。
他這么做,本意是想著都兩個月了,請了那么多次假,卻沒有一次是他主動聯(lián)系的導(dǎo)員,都是人導(dǎo)員主動給他批。
這么整不合適。
搞得人家一點威嚴(yán)都沒有。
所以他就想著自己主動請假,也好讓人家不那么難堪。
卻不料,就是因為他的這一次主動請假。
好懸沒給導(dǎo)員尿都嚇出來。
畢竟之前,趙以安沒有主動請假時,做出來的事都那么離譜了。
現(xiàn)在趙以安主動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