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逢義喝了口水,繼續(xù)道:
“危險是其一,其二是你破壞了軍演,這如果要以一個危害國家安全罪給你抓起來,也沒有任何問題?!?
“但這一次,念在你不知情,無知者無罪,我便不跟你計較?!?
頓了一下,林逢義上下打量趙以安一番,感慨道:“甚至,我還要夸獎你,雖然你有些沖動?!?
“但在發(fā)現(xiàn)恐怖份子的第一時間,就做出反應(yīng),并且還將他們給制服。”
“哪怕是我們部隊里的人,都很難做到這一點。”
“更不用說還是赤手空拳了。”
“過人的膽識和高明的技法,兩者缺一不可?!?
“小同志,你...練過?”
林逢義話頭一轉(zhuǎn),問道。
聞,趙以安松了口氣,點點頭,睜眼說瞎話:“是,家傳功法,從小就在練。”
“怪不得?!绷址炅x并不意外,接著冷不丁問道:“小同志,有興趣進部隊嗎?”
“???”趙以安一愣,有些沒跟上對方的思路。
林逢義這時才暴露出自己的真正目的:“我看你實力不錯,有勇有謀,雖有些沖動,但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你進入部隊,我愿意對你傾囊相授,相信在我的培養(yǎng)之下,我古國最頂尖的那匹特種兵中,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怎么樣,考慮一下?”
給個大棒再來顆紅棗。
這是林逢義慣用的手段。
他之所以會這么做,原因就只有一點。
欣賞!
年紀(jì)輕輕便能一挑六。
雖然他之所以能有這個戰(zhàn)績,他們的士兵有所懈怠在其中占據(jù)一部分因素。
但這也絕對不是一般士兵所能做到。
在林逢義眼中,趙以安就是一塊璞玉。
只要認(rèn)真雕琢,便可成器!
此話一出。
趙以安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倒是那些站在鐘強和其背后的士兵,此刻紛紛不淡定了。
趙以安能打,他們可以接受。
趙以安打完他們還沒有任何責(zé)任,他們也可以接受。
但尼瑪林逢義對趙以安拋出橄欖枝,這件事,他們接受不了!
林逢義是誰?
真定府陸軍學(xué)院的副校長!
而真定府陸軍學(xué)院,這可是被戲稱為黑洲軍閥培養(yǎng)皿的地方。
從這個學(xué)校走出來的學(xué)生,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正面干贏了國防大學(xué)!
致使真定府陸軍學(xué)院被國防大學(xué)合并。
可想這個學(xué)校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
而林逢義,作為這個學(xué)校的副校長,他的教學(xué)水平和看人眼光自然不用多說。
無數(shù)人擠破腦袋想成為他的學(xué)生都沒有門路!
可林逢義現(xiàn)在,卻主動對趙以安伸出了橄欖枝。
并且伸出橄欖枝的原因,還是因為趙以安一挑六,將他們打趴下了。
踩著他們的腦袋上位,這讓這群人怎么能接受的了!
尤其是鐘強。
作為林逢義的學(xué)生,哪怕他都已經(jīng)爬到這個高度了,都沒有得到過林逢義的如此認(rèn)可。
可趙以安卻得到了。
一時間,一股刺鼻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是醋味!
人們看著趙以安,羨慕嫉妒恨的情緒油然而生!
反觀趙以安,在聽到林逢義的話后,短暫沉默了一下。
隨后在眾人的目光下,歉意的搖了搖頭,客氣道:“不好意思,我目前剛上大一,沒有進部隊的想法。”
此話一出。
會議室內(nèi)頓時一靜。
林逢義愣了愣,顯然是沒想到趙以安竟然給了他這個答復(fù)。
但此刻他并不是最愕然的,最愕然的,當(dāng)屬鐘強等人!
“為什么?!”
鐘強開口問道。
因為林逢義之前的夸贊,他的確是很羨慕趙以安不假,但他更不能理解的是,趙以安為什么會拒絕:“你難道不知道林首長是什么人嗎,他可是...”
鐘強就要道出林逢義的其他身份,卻被林逢義抬手打斷。
“好了鐘強,別說了。”
隨后看向趙以安:“小同志,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因為我志不在此,當(dāng)然,保家衛(wèi)國的思想我是很崇尚的,但不一定當(dāng)兵才能保家衛(wèi)國?!?
趙以安回道,暗中還內(nèi)心補充了一句:霉運也可以嘛,以后我去當(dāng)個駐外大使,一樣能保護國家……
而趙以安此刻當(dāng)然也知道,自己要是接下了這位軍方大佬遞來的橄欖枝,未來必然平步青云。
但自己不能答應(yīng)。
一方面,就和他說的那樣,志不在此。
另一方面,則是他的這個倒霉體質(zhì)。
他之前都躲到山上了,還能遇到鐘強等人。
這要是進兵營了,到時候人手一把槍,他這霉運再一爆發(fā),好家伙,那自己還活不活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