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好戲之后,趙子安才伸手關(guān)閉了跑步機.
跑步機被停下來之后,蔡子越整個人都虛脫了,他努力的伸手指著趙以安,想要說什么,卻因為疼痛,眼前昏花,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楚了,最終整個人就這么昏迷了過去。
“我就說嘛,血光之災(zāi)躲不掉!”
看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蔡子越,趙以安很是同情的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
季伶和苗玉兩個人剛好從外面走進來,將這一幕看的清楚,季伶是習(xí)慣了趙以安這樣子,再說了,蔡子越就是一個壞人,是蔡子越自己上前來挑釁的趙以安的,不要說揍他了,就算把他給送到警察局去,都是應(yīng)該的!
苗玉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她伸出手來,“啪,啪啪”的鼓掌,“精彩,十分精彩!”
季伶和苗玉過來的時候,趙以安就已經(jīng)聽到聲音了,不過這兩個人并沒有打擾他,所以他也就沒有理會。
苗玉的突然鼓掌讓趙以安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誰?”
皺著眉頭,沒好氣的開口問道。
眼前這個穿著一身旗袍的女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息,讓趙以安非常不喜歡,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就不太舒服的樣子。
“趙先生,這位是苗玉,我的好朋友,也是善于用毒的人,我找她過來幫忙?!?
聽出趙以安聲音中的不虞,再加上季伶對苗玉非常了解,生怕這兩個人剛一見面就直接對上,也害怕苗玉對趙以安用毒,所以季伶急忙先沖到兩個人之間,面帶微笑的為兩個人介紹。
“苗玉,這位就是趙先生,我想要追隨的人。這一次我請你過來,也是希望你能夠幫助趙先生。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指著趙以安給苗玉介紹,在說到后邊一句話的時候,季伶刻意放緩了自己的語氣,用威脅的眼神看著苗玉。
這個時候好歹給自己一點面子吧,好閨蜜1
理解了季伶眼神中的意思,苗玉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她主動伸出手,大大方方的開口介紹:“你好,我是苗玉,久仰大名?!?
看著苗玉伸過來的手,趙以安又看了一眼季伶。
他并沒有伸手回握,只是微微點頭,“我是趙以安?!?
聲音冷漠,眼神中更帶著藐視一切的漠然。
趙以安看向了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蔡子越,“既然你擅長用毒的話,你能看出來他的體內(nèi)有什么毒???”
用眼神示意苗玉看向蔡子越,趙以安直接的詢問。
既然這個家伙是季伶介紹過來的,并且說出她善于用毒這一點,那如果她連蔡子越身體內(nèi)的毒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就證明她的水平不行。
苗玉還真的沒想到,這一開始就來測試自己了。
不過她最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東西了。
緩步的走到蔡子越的身邊,用腳踢了踢蔡子越,苗玉的手指之間突然出現(xiàn)了一根銀針,在也沒有人看清楚她動作的情況下,苗玉手上的銀針已經(jīng)刺入了蔡子越的身體中。
手指輕輕的捻動銀針,很快銀針就被苗玉抽了出來。
銀色的針尖上微微泛了黑色。
“確實有毒?!?
他這一番操作,看的趙以安眉頭緊皺了起來。
“你都用銀針測了,要是再測不出他中毒的話,我都覺得你這銀針都是擺設(shè)?!?
直接開口嘲諷,趙以安突突然覺得季伶也不是很那么靠譜了,最起碼季伶找的這個苗玉,說是善于用毒的人,就非常的不靠譜。
“他身體內(nèi)的毒和普通的毒并不一樣。也只有我的銀針才能測試的出來。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拿一根銀針過來,隨意的刺入他身體內(nèi)測試一下。
季伶,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過來的,既然趙先生如此的看不起我,那十分抱歉,這個毒我解不了,你們自己解決吧!”
聽出了趙以安語氣中的嘲弄和不信任,苗玉的脾氣也上來了。
還從來沒有人開口質(zhì)疑過她。
沒好氣的丟下這句話之后,苗玉直接轉(zhuǎn)身,氣沖沖的離開了。
“我,苗玉,不是這樣子——”
季伶看了看遠去的苗玉,又看了看趙以安,只覺得十分為難,她怎么都沒想到,這一開始就變成了這樣的局面。
“那個趙先生,苗玉她在用毒方面真的很專業(yè),她說用其他的銀針測不出來,那就真的用其他的銀針測不出來。
要不然我們再試試?”
最終,季伶還是決定先留下來撫平趙以安的情緒。
因為苗玉剛才已經(jīng)抽出了她的銀針,并且?guī)ё吡算y針,季伶也沒有辦法去解釋這個事情,她只能急忙打電話讓酒店經(jīng)理送來了一根銀針。
“趙先生這樣,我親自拿這個銀針在苗玉剛才扎進去的地方,再扎一下,我們看看結(jié)果如何?”
面對著季伶伏低做小討好的樣子,趙以安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他承認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可能確實不太好,但這個苗玉也真的是太高傲了。
不就是一種毒,說的好像只有她自己能夠解決一樣。
不過,趙以安對苗玉手上那根銀針倒是有些興趣,如果真的就像苗玉所說的那樣,只有她的銀針才能夠測出這個毒的話。
說話之間,季伶已經(jīng)拿到了經(jīng)理送過來的銀針,并且快很準(zhǔn)的刺入了蔡子越的身體內(nèi)銀針在蔡子越的身體內(nèi)并沒有停留太久的時間,被季伶抽出來的時候,季伶和趙李安的眼神同時落在了銀針上面。
長長的銀針沒有任何的變化。
“趙先生,我就說小玉的毒術(shù)真的很好。
我去向她解釋一下。您這邊如果可以的話,能稍微的低一點頭,給我個面子嗎?”
真相擺在眼前,被打臉的人變成了趙以安,季伶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好像快哭出來一樣的。對著趙以安幾乎是祈求著說道。
“是我的錯,我就承認。她的毒術(shù)確實厲害。
你去幫忙詢問一下,看看蔡子越體內(nèi)的毒是什么?
另外,蔡子越這個情況你也安排人送他回他自己的房間去吧。
那個一直在房間里的女人,和蔡子越一起開房的人,我覺得你也得找對方談一談了!”
趙以安并不是認定了自己對,就一定不認同別人能力的人,苗玉確實有點本事,這一點趙以安還是承認的。
對于季伶所說的,希望自己能夠稍微的表達一些自己歉意這個問題,趙以安果斷的點了點頭,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他想了想,還是對著季伶又提醒了一句。
不讓蔡子越離開酒店是一回事,但是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昏迷了,送房間還是送醫(yī)院,總是要有個說法的。
這是季伶家旗下的酒店,負責(zé)的人就是季伶。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和蔡子越一起開房的那個女孩一直沒有露過面。趙以安說不上自己心里有什么猜測,但還是提點了幾句。
“我明白,趙先生,我這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