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稀里糊涂的被卷入到今天這起槍擊案中,并且與死神擦肩而過。
但這也并不完全是壞事。
最起碼,經過這件事,趙以安的思路被打開了。
因為此前從未接觸過武術,并且對那些武俠片也不感興趣。
這就導致趙以安在練武的時候,局限性很大。
尤其是在獻祭氣運,學習新能力的時候。
如果不是情況所迫。
他最優(yōu)先考慮的,永遠都是自己要練什么功法。
就好像只有功法才能算得上是武術。
其他的,統(tǒng)統(tǒng)一文不值一般。
如果是在古時候的冷兵器時代。
趙以安的這個想法,其實也沒有錯。
畢竟憑他現在的本事,在古時候的白刃戰(zhàn)中,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也不為過。
別人摸都不一定能夠摸到他。
極端點也沒有問題。
但問題就在于,這是現代。
這種情況,趙以安練武練得還這么極端,問題就很大了。
因為現代有熱武器。
這玩意創(chuàng)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在不受傷的前提下,將敵人殺死。
如果有條件,直接就火力覆蓋,子彈洗地了。
誰會閑的沒事跟你打白刃戰(zhàn)?
因此,趙以安那放在古代堪稱無敵的能力,在現代,遠遠不夠看。
他必須要做出改變。
最起碼,也要能夠抵擋的住熱武器,又或者是面對熱武器時,能夠做出反制才行。
不然的話,他指不定哪天就會陰溝里翻船,白白丟了性命。
想著,趙以安又有點發(fā)愁。
他雖然知道自己接下來要練暗器,但具體要練什么暗器,他心里其實沒有想好。
因為暗器實在是太多了。
拿出手機隨便一搜。
什么小李飛刀,含沙射影,暴雨梨花針,生死符等等。
看的趙以安選擇困難癥都犯了。
也就在趙以安搜索暗器時。
旁邊,和他一起坐在一家飯店的包廂里。
何芄蘭側過頭,注意到他手機上的內容,好奇道:“趙先生,您查詢這些,是干什么?”
趙以安想也沒想,直接道:“因為我要練武。”
“練武?”何芄蘭微微一愣,她看著趙以安:“您是武者?”
“嗯。”趙以安點頭,隨后看向何芄蘭,皺著眉:“你這么閑嗎?”
在從警察局里走出來后。
不管他趙以安走到哪兒,那何芄蘭如影隨形,像個跟屁蟲一樣。
如果她是像季伶那樣,就跟在趙以安身旁,充當一個秘書,那趙以安也不會覺得怎么樣。
但問題就在于,何芄蘭不是。
她就像那十萬個為什么一樣,嘰嘰喳喳,說個沒完。
聽她一直在旁邊問問問。
趙以安不耐煩極了。
這才詢問何芄蘭是不是很閑。
而他這句話的下之意也很是明顯,那就是在趕人。
作為大戶人家的孩子。
何芄蘭自然能聽懂趙以安的下之意。
但她卻裝出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她拿著奶茶,一臉無所謂道:
“還好吧,我現在也沒有什么事?!?
“說起來,趙先生,您之前那么快就將王力夫給制服,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啊?”
一開始,何芄蘭還不甚理解趙以安為什么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將王力夫給制服。
直到現在從趙以安口中得知其是武者后。
何芄蘭發(fā)現這一切都能夠聯(lián)系的上了。
畢竟武者嘛,實力肯定是要比她這種普通人要強。
將王力夫解決,對趙以安來說,或許并不是什么難事。
“是?!?
趙以安悶聲道了一句。
然后就繼續(xù)在手機上,找起了暗器。
何芄蘭又問道:“趙先生,您剛才說您要練武,您現在查找這些,想來是為了篩選要練什么好吧?”
“......”
趙以安沒有說話。
就這么自顧自的看著手機,直接將何芄蘭無視。
見此狀,何芄蘭倒也不惱。
只是喝了一口奶茶,笑瞇瞇的看著趙以安,道:“趙先生,我說句話,您可別生氣啊,實不相瞞,我感覺您找的這些暗器,都不行,太low了!”
此話一出。
縱使趙以安打心底里的不想要理會她。
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她這般驚人論所吸引。
他忍不住抬起頭,眉頭皺起:“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何芄蘭道。
她放下手里的奶茶杯,看著趙以安:“趙先生,你看的這些暗器,雖然出名,但局限性實在是太大了,在使用之前,都需要專門定制才行,且不說定制它們需要多久,單說你真正對敵時,如果暗器用完了怎么辦?”
聞,趙以安有些詫異的看了何芄蘭一眼。
她的這個問題,自己此前還真沒想過。
“有點意思?!?
趙以安心中暗道一句,而后看著何芄蘭:“所以呢,你想要表達什么?”
何芄蘭搖頭:“沒什么,就是想著你既然要練暗器,那為什么不練些更好的?練這些,未免有些太常規(guī)了吧。”
“那你說什么才算是好的呢?”趙以安問道。
何芄蘭想了想:“最起碼不能像這些武術一樣,有道具的限制,最好是只要想,隨時都能夠將它用出來?!?
話已至此,趙以安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飛花摘葉?”
“不錯!”
眼見趙以安順著自己的話題聊了起來,何芄蘭的眼底也閃過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當然知道,這種事難度極高,常人根本就做不到。
但這,也正是她的目的。
...
...
何芄蘭看上趙以安了。
在趙以安與王力夫對峙,用時不過半分鐘,就將王力夫殺死后。
何芄蘭就對這個還不過二十歲,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產生了興趣。
不同于季伶那感興趣后就追隨。
何芄蘭從小就生活在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環(huán)境中。
這就導致她養(yǎng)成了一種只要我感興趣,就必須要給我的霸道性格。
當然,她也知道,趙以安是人。
其不可能像物品一樣,自己只要開口,就能夠要來。
加之他的實力還很強。
王力夫拿著槍都不是他的對手。
何芄蘭明白,這等強者都有傲氣。
所以她并沒有拿出那份霸道的姿態(tài),強硬的要求趙以安成為她的人。
而是主動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低,循循漸進。
但僅是這樣,想要將趙以安收服,很明顯也不現實。
于是她就采取了另一種思路——釣魚!
先是找到一個趙以安感興趣的話題,通過這個話題勾起趙以安的興趣。
然后順著這個話題不斷延續(xù)。
直到趙以安徹底上鉤。
也就是現在這樣。
看著那愣住的趙以安。
何芄蘭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