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中,有人指向了趙以安。
人們順勢看去。
便見不遠處。
趙以安拍了拍衣服,一臉平淡。
好似剛才對爛命仔動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見此狀,不少人眉頭皺起。
他們打量著趙以安,狐疑道:
“他?不能夠吧,我看他也沒有多強壯啊?!?
“就是說啊,瘦瘦弱弱的,完全沒有任何力量,與其說是他把爛命仔打成這樣,還不如說是旁邊的阿叔打的。”
“可不能以貌取人,你剛才沒有看到,我看的可是清清楚楚,那爛命仔想要去搶那個小哥的手機,結果直接被小哥一肘給頂回來了!”
“我也看到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不敢相信這個小哥竟然這么厲害!這是功夫嗎?”
“可能吧?!?
“....”
人們議論紛紛。
見他們就這么站在這里,高談闊論。
旁邊。
靠著電線桿,爛命仔心里滿是惱怒。
自己被打成了這樣,這群人竟然一個關心的都沒有,全在說風涼話。
他忍不住吼道:“干李良,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叫救護車,我感覺我快要死了,還有,立刻報警,你們都看到了,他竟然打我,我要他蹲監(jiān)獄!”
聞,周圍的人們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是冷漠的看著爛命仔,就好像是在看一只跳梁小丑一般。
畢竟他們當中有不少人,在此之前都被他,又或者是其他爛命仔坑過。
這就導致他們對于爛命仔現(xiàn)在的遭遇升不起半分同情。
只認為其是罪有應得。
甚至,要不是顧忌到法律和影響。
他們都想要上前,給這個爛命仔幾拳,又或者是幾腳,以此來發(fā)泄曾經(jīng)的遭遇!
見到人們都無動于衷。
爛命仔剛想要再罵上幾句。
但就在這時。
趙以安目光掃來。
對上那冷漠的雙目。
爛命仔渾身一僵。
事已至此,他哪里還不清楚,自己今天這是眼拙,踢到鐵板了。
見趙以安朝著他這里走來。
爛命仔不敢猶豫,連滾帶趴的從地上竄起來,然后就捂著肚子,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見他就這么灰溜溜的跑了。
現(xiàn)場噓聲一片。
而趙以安,則是緩緩走到了垃圾桶旁,摸出剛剛在便利店里買的玉溪,撕開包裝,摸出一根點上。
至于那個爛命仔。
還是那句話,他趙以安根本就沒有在乎過。
若不是爛命仔突然伸出手,要搶手機。
估計現(xiàn)在,趙以安都不會理他一下。
“說起來,這溜溜達達,也快到晚上了。”
“該找個酒店,處理一下住宿的問題了?!?
看了一眼天色,趙以安喃喃道了一句。
現(xiàn)在是冬天。
雖然奧門位于南邊,較比北方算不上冷。
但他也沒有露宿街頭的習慣。
于是就打開軟件,在上面找起了合適的賓館。
...
...
與此同時。
另一邊,永利皇宮。
隨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門口。
那先前跟趙以安有過交集的女子此刻換了身華貴的衣服,從車上下來。
與上午見面時的輕裝上陣不同。
現(xiàn)在的她,身邊多了好幾個穿著西服的保安。
而女子之所以回來到這里。
目的自然不是為了賭博又或者是住店。
而是為了進行交易。
“東西都帶好了?”
女子冷聲問了一句。
聞,保鏢檢查了一下,點頭道:“都帶好了?!?
“嗯,那就走吧?!?
女子冷聲道了一句,而后便在保鏢的簇擁下,朝著賭場里面走去。
也就在她走進賭場沒多久。
又有一輛豪車停在賭場門口。
一名除了腦袋,身上滿是紋身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操著一口粵語,在保鏢的簇擁下,朝著賭場里走去。
如果此刻,有灣省的人在此,定然不會對這名男子感到陌生。
因為這人,正是他們?yōu)呈∩鐖F的一個頭目!
前段時間才剛被放出來!
...
...
一個小時后。
根據(jù)地圖導航。
趙以安來到酒店附近。
還沒靠近。
他就感覺到了一股華貴之氣鋪面襲來。
因為此刻天色已晚。
酒店的燈光盡數(shù)打開。
那金燦燦的光芒,知道的明白這是來到酒店了。
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是誰把金條丟這里了。
主打的就是一手土!豪!金碧輝煌!
步行穿過那半中式半意式的繁華街巷。
再繞過一片巨大的人工湖噴泉。
趙以安終于來到了一個酷似打開的書本的建筑樓下。
這里就是他今晚要入住的酒店。
同時也是奧門最大的賭場之一——永利皇宮。
趙以安其實沒想著住這兒。
但架不住其他那些便宜,環(huán)境好的賓館都被訂完了。
剩下的,不是臟亂差,就是貴。
本著來都來了,再怎么樣也不能委屈自己的原則。
趙以安咬咬牙,直接花兩千塊錢,訂了一個房間。
在前臺辦理好入住手續(xù)。
在管家的帶領下。
趙以安乘坐電梯,一路來到他的房間。
推開門。
入目的就是一個巨大的客廳。
因為趙以安訂的并不是最貴的總統(tǒng)套房,所以他的客廳里并沒有落地窗,也看不了奧門的全境。
不過有的看也不錯了。
隨后趙以安逛了逛,發(fā)現(xiàn)這房間很大。
足夠一家三口在這里正常生活。
而在看完房間內的設施后。
趙以安便在這個偌大的永利皇宮里溜達了起來。
畢竟是花了兩千塊錢。
這里的設施也比較齊全。
什么泳池,健身房,自助餐廳,應有盡有。
趙以安本來是想著到泳池里玩會兒水。
但當他看到一個滿背紫色膿包的大妹子待在水里,玩的不亦樂乎后。
這個想法就被趙以安給打消了,。
沒有猶豫,趙以安連忙捏著鼻子離開了這里。
生怕對方毒性之大。
通過空氣傳播給他。
而水既然玩不了了。
賭這玩意,趙以安又不想碰。
現(xiàn)在睡又有些太早。
趙以安坐在房間里想了一會兒。
決定練會兒武。
畢竟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除了那自行運轉的《易筋經(jīng)》外,其他的武功他都沒有煉呢。
正好他現(xiàn)在也閑的沒事,干脆就練一會兒唄。
念及于此。
趙以安就擺出抱丹站樁功的架勢,練了起來。
殊不知。
就在他練武的時候。
在他樓上好幾層的總統(tǒng)套房里,一場爭執(zhí),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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