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嗎?”
薄瑾屹并沒被激怒,他已然勝利,得到了她,“配不配你以后都要睡在我身邊,和我朝夕相處,生下的孩子愛我、喚我父親。”
他吃準了她無法反抗。
“稚寧,別犯傻了,那些沒用的遺書我替你收走了,你會長命百歲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死不了?!?
“我要你一直陪著我,要你我血脈交融永遠存在于這世上,誰敢插手阻止我就殺了誰,你敢對你自己下手,我就殺了你在意的人,一個我都不放過!
“不信你就試試?!?
論及威脅,稚寧從不是薄瑾屹的對手,他們兩個分居在強與弱的兩個極端,又同樣固執(zhí)倔強,除非有一個人先低頭,否則永遠無解。
薄瑾屹來還有一件事,他拿出一粒藥丸,“吃了它,我要你一步一步自己走到我身邊?!?
藥丸是消除迷藥藥性的,薄瑾屹自然可以讓人攙扶著稚寧,可他想要一個完美的婚禮。
晚上八點,夜宴正式開幕。
在場除了周家人,幾乎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
老首長幾次看著稚寧欲又止,稚寧明白老人想說什么,相隔月余,老人蒼老了很多,沒有大病,那必是極其憂心所致。
“孩子,委屈你了?!?
稚寧笑容里藏著苦澀,她不覺得委屈,只覺得是自己不孝,連累家人,害他們?yōu)樗賱凇?
稚寧不得不不由衷說一句自愿,她甘心嫁給薄瑾屹,做薄太太,她已經(jīng)想通了,要家人放心。
老首長只是搖頭,其中的神色稚寧看不懂。
一瞬間,似乎捕捉到了惋惜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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