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寧沒有回復(fù),消息隨著時間的堆積,沉底不見。
池晝是在下午回到家的。
稚寧下班回家,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豐盛的飯菜。
洗完澡坐上餐椅,最后一道蔬菜湯也上了桌。
池晝落座,稚寧正在看他,他笑,“又想問我到哪去、干什么去了?”
這是他每次外出回來,她必定要問的。
稚寧得到的還是那句話,時機(jī)不到,到了什么都告訴她。
池晝也和之前一樣,辭鑿鑿保證他不會有任何事,做的事也合法合規(guī),絕對不會違法犯罪,讓稚寧放心。
說不失望是假的。
擔(dān)心揮之不去,一問一答,話題免不得問及核心。
“是不是趙家?趙家人為難你了是嗎?”
這只是稚寧的猜測,懷疑,沒有證據(jù),卻早已是稚寧心中正確的答案,涉及悲慘的遭遇,因此一直被避免提及。
池晝夾菜的動作慢了些許,避而不答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你很討厭趙聿蘅嗎?”
趙聿蘅,傳說中殺人如麻,連自己的血親都不放過的瘋子。
有力挽狂瀾的驚世才能,不過一兩年就讓大廈將傾的趙家起死回生,重回巔峰。
稚寧聽說過這個人,也私下里查過他不少消息。
敬佩,或者說忌憚,這種不計后果、不論人情陰冷又病態(tài)的瘋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怎么不說話?討厭他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