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
早餐店只是稚寧隨口一說的幌子,而他做什么都盡善盡美。
“哥哥,我現在會做飯了,早餐能自己解決,你以后別麻煩了。”
他有多忙沒人比她更清楚,工作多起來,睡覺的時間都要被壓縮。
薄瑾屹饒有興趣看著她,“會做飯了?都會做些什么?”
稚寧咬了一口小面包,頓了頓,含糊說:“煮個粥、煎個雞蛋什么的,就是些簡單的早餐?!?
稚寧不敢像在池晝面前那樣,輕松自在的為了臉面吹牛皮,萬一薄瑾屹話趕話讓她每天早上請吃早餐怎么辦?
雖然她想起助理的話,真的有考慮過試著再研究個食譜,將他的病治好。
但也就是一想,她不認為自己有這么大本事。
應激創(chuàng)傷這樣的病癥,還是要依靠專業(yè)的人。
話題就此終止,薄瑾屹沒有追問下去。
他深知再繼續(xù)討論下去,他會對她生出更多無法抑制的惡念。
這一場哥哥妹妹的戲碼,他本就演得不情不愿。
他想更直接的占有她,隨時隨地帶在身邊,如同他房間里的那些畫,在任何他想的時候,放任白濁將她沾染。
但他如今愛她,總要或多或少的為她的感受考慮。
他并不喜歡她自力更生的樣子,這意味著她稍有不慎就會飛離他的掌心。
他需要的是她乖巧、聽話,永遠依附于他。
他撐著手肘看著她,忽然說:“稚寧長大了。”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眼睛回饋給稚寧的,是他欣賞贊許的目光,似乎在為她高興。
沒人不希望自己的成長得到認可。
尤其這個人還是一直以來看著她長大的長輩。
稚寧一時間受到了蠱惑,澄澈的圓眸里蕩漾起明明滅滅的光,心慢慢又往他這邊偏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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