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沒有實質的證據(jù)。
全是捕風捉影的辭。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
門鈴聲響起。
稚寧麻了腿,疑惑回頭。
是池晝來了嗎?
她不是給了他一把鑰匙?
稚寧沒多想,瘸著腿往門邊走。
打開門卻見到了薄瑾屹。
他身上圍著條圍裙,幼稚小熊的花紋印在肚子上,有些滑稽,吊牌都沒摘,手上拎著一個粉色的飯盒。
飯盒很新,看得出也是剛買的。
稚寧堵在門口,只開了一條小縫,沒有讓薄瑾屹進去的打算。
但薄瑾屹還是透過門縫,看到了餐桌上沒有被動過的外賣。
他笑得有些勉強,“我來給你送些吃的,我料到你見了我不開心,會沒心情吃飯?!?
他把飯盒遞到她面前,稚寧垂眸看著,并沒有接。
薄瑾屹并不像上午勸她吃蛋糕時那么好說話,耐心保持著姿勢。
“稚寧,我答應你會搬走,就絕對不會食,你盡可誤會我,但沒必要拿自己慪氣?!?
“你不想見我,我走?!?
“但答應我一件事好嗎,就一件,以后不論發(fā)生什么,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不吃晚飯,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