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瘋狗,向慈憋了一肚子火。
可當著薄野的面,又無法發(fā)作,只能將憤怒化為委屈的淚水。
被薄野抱到床上,扯著他的褲筒,催促他走。
薄野安撫拍了下她的肩,橫眉冷對目視前方,“應珣,稚寧被你連累喪命我還沒找你,你居然有膽子先找上門來!”
應珣隨手扔了鑷子,砸在金屬托盤里,發(fā)出刺耳巨響,“我有什么不敢來,我不來,稚寧的仇永遠報不了?!?
“指望你,眼盲心瞎的小薄總?你姐姐怕是要冤死。”
“大人的事,還是要我這個做姐夫的親自來不是嗎?”
“姐夫?你們早退婚了,稚寧和你沒半分關(guān)系!她也不是我姐!”
‘姐夫’兩個字,無論在何時都能精準擊中薄野的雷區(qū),從前辨不清對稚寧的感情,薄野都聽不得,更遑論現(xiàn)在他已明白了一切。
他喜歡稚寧。
哪怕不曾跟她坦白,但薄野性子霸道,早已將其歸為了自己的所有物。
她是他薄家養(yǎng)大的,理應歸屬于他,就算她不愿意,也輪不到應珣!
薄野額上青筋凸起,兇蠻掙開向慈的拉扯,走到應珣面前,兩人眼神對峙。
“應珣,你是不是沒認清現(xiàn)實,稚寧到底是怎么出的事,你還需要我復述一遍給你聽嗎?”
“你是蠢還是沒本事搞清楚狀況,薄琬喬想必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是你招惹了鄭憑家務(wù)事沒處理干凈害死了她!”
“別以為稚寧不清楚你真面目別人就也不懂,你那點利用的伎倆我和我哥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厚顏無恥欺騙稚寧,如果不是為了逼你暴露真面目讓她放棄你,我哥根本不會趕她走!”
“稚寧的身份早八百年前我們就知道了,如果沒有你,她會一輩子都在薄家的隱蔽下無憂無慮,是你,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