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飛來幾架直升機,應珣一身淺灰色西裝衣擺被海風吹得翻飛作響。
“薄琬喬,你活膩了?”
大不慚的口氣,薄琬喬抬眸注視,冷眼譏笑,“應珣,你果然很在意阮凝初,瞧瞧,這才把人請來幾分鐘,這么大陣仗就擺上來了?!?
“當初怎么不見你這么寶貝稚寧啊,她可是你的未婚妻,為你掏心掏肺死心塌地,她到底哪不好了這么讓你看不上?”
“你也是賤的可以,放著真正對你好的人不要,偏喜歡弱不禁風的白蓮花是吧?”
說話間,讓保鏢把阮凝初從地上拽了起來,無數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人。
直升機螺旋槳轟轟直響,高度下降掀起颶風,應珣從上面跳下來,落在游艇上,姿勢優(yōu)雅,一步步走來,又像個滿身血戾被激怒了的暴徒。
他朝阮凝初遞去安撫的眼神,而后眼如寒冰望向薄琬喬,“這是薄稚寧攢的場子?你讓她出來,對不起她的人是我,有什么仇什么怨沖著我來!”
應珣想不到薄琬喬針對阮凝初的理由,唯一的可能只能是稚寧。
聽著應珣這護短的語氣,薄琬喬被怒和恨充斥的心中,多了些酸澀。
他也說沖他來。
他惹出來的腥風血雨當然要沖他去。
可為什么死得是稚寧!
稚寧又欠了誰、對不起誰!
薄琬喬恨不得把這對狗男女生吞活剝。
壓下心疼,目不斜視,“哦,原來你知道你對不起她,我還以為你私底下偷笑,覺得她又蠢又傻活該被你利用呢!”
某些字詞令應珣不悅,他更厭惡薄琬喬陰陽怪氣的調子,催促,“薄稚寧在哪?”
早前,應珣就聽說薄家新找來的千金不簡單,雖然常常人前不顯潑辣,但事后頂撞她的那些人總會惡有惡報,直至最近,她徹底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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