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意趣索然道:“平平無奇?!?
池晝并不在意他的看法,“薄先生想告訴我什么?”
“直接說出來多沒意思,聽稚寧說,你成績很好,不如你來猜一猜?”
“我記得你就讀的專業(yè)有開設邏輯學課程,你既然能拿第一,這個問題對你應該沒多大難度?!?
僅僅幾秒,池晝就給出了答案,“是關(guān)于稚寧的?!?
薄瑾屹把玩紙杯的動作一頓,果然如此。
這個不知好歹的私生子,心里惦記著他夠不到的東西。
“你可以繼續(xù)往下猜,猜對了,我任你提一個要求,任何要求?!?
薄瑾屹給出的承諾,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薄瑾屹身處在金字塔頂端,深諳人性的貪婪,他想看看他眼前這看似不卑不亢的少年,會不會伸出他那只骯臟的手。
就算不奢望得到稚寧,單看眼皮子底下的,池晝?nèi)缃裾诤挖w家對抗,如果能得到薄家的支持,結(jié)局現(xiàn)在就可以敲定。
池晝心思略沉,異樣的預感透著陰冷,“不必了,薄先生日理萬機,我這種小人物,就不占用薄先生寶貴的時間了,有話您直說?!?
薄瑾屹倒也不算意外,“事關(guān)稚寧,無小事?!?
“我記得,你母親病了,病例我看過,并非沒辦法醫(yī)治,不如這樣,只要你猜對了,我就派一支專門的醫(yī)療團隊過來怎么樣?”
池晝無動于衷,薄瑾屹稍作停頓,加大籌碼。
“世人都有登高之心,少年壯志難能可貴,沒什么不好說出口的?!?
池晝薄唇輕揚,“薄先生是有錢沒處花,出來尋找?guī)头鰧ο蟮???
薄瑾屹一怔,也跟著笑,笑音低沉。
不生氣,反倒多了收斂了些輕蔑,“算了,明人不說暗話,稚寧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有未婚夫?!?
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