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病,早哭爹喊娘求救了。
還有醫(yī)院那邊,薄稚寧要有病,那群上趕著爭前途的老家伙早來打報告了,哪能拖到今天。
這么想著,薄野坐椅子上往后一仰,譏笑,“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老天爺怎么就不開眼治治你這鳩占鵲巢的假貨!”
一段時間過去,薄野的眉毛頭發(fā)已經(jīng)長了出來,因為太短,他還沒來得及折騰,黑眉毛、黑頭發(fā),不經(jīng)意間一笑,有種痞帥的感覺。
可在稚寧看來,依然丑陋!
沒了五顏六色的頭發(fā),他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稚寧很討厭薄野。
一秒也不想看見他,趿拉著拖鞋把人往外攆,“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薄野一聽不樂意了,賴在椅子上不起來。
“薄稚寧,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
“再怎么說我也守了你大半天,一會給你擦汗,一會給你蓋被子,一刻沒消停!”
稚寧干扯嘴角,“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她才不信他會有這么好心,肯定又憋著什么壞!
薄野沒生氣,語氣輕佻,“不客氣?!?
“薄稚寧,感謝可不能只嘴上說說,你知道我時間多寶貴嗎,我推了今晚的約會——”
正說著,兜里的手機(jī)響了。
是向慈。
稚寧瞧見屏幕上跳躍的青蛙頭,一陣惡寒。
她笑了聲,“請吧!女朋友召喚您呢?!?
薄野的好心情在看到‘向慈’兩個字后散了個干凈,他沒理會一直響的手機(jī),抬眸看著稚寧。
她眼里全是笑意,看熱鬧、置身事外、高興他終于要走了
就是沒有他期待看到的東西。
可他究竟期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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