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你執(zhí)意要把事情鬧大,我可以讓我的保鏢也進來,咱們先打一場,生死不論,省得浪費我哥時間看一場小孩鬧劇。”
“保鏢!你居然還帶了人來!”
薄家的保鏢幾乎都是從特種部隊退下來的,在槍林彈雨里淌過血,和他們打和找死有什么區(qū)別?而且趙煜陽還不知道稚寧帶了多少人!
他惱羞成怒原地打轉,也顧不上捂嘴了,指著池晝破口大罵。
“薄稚寧你一定要護著這個賤種是嗎!你知道他是誰嗎!做過什么嗎?他是私生子!他還殺過人,是殺人犯!”
“我絕對不相信你哥哥會同意你和這樣的賤種待在一起!”
稚寧臉色陰沉,“你再沖我大吼大叫,我也變殺人犯你信不信?!”
在她身后,池晝默默后退遠離了她。
趙煜陽是個畜生,但有句話他說的很對,薄家的長輩絕對不會允許她和他這樣的人待在一起。
她很善良,并沒有因為他的出身就嫌惡他。
他很感激。
可也正因如此,他不能害她,不能讓她因為他和家里反目成仇。
她在薄家,本來就已經(jīng)很艱難了。
稚寧發(fā)現(xiàn)池晝后退時,兩人已經(jīng)隔開了半米遠。
她不用猜也知道池晝?yōu)槭裁催h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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