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晝從未料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在一段關(guān)系中,處于這樣卑微下位者的位置。
    如果某天她拋棄離開了他的世界這種冥冥之中會變成現(xiàn)實的假設,只要稍稍想一想,呼吸就變得吃力。
    得知稚寧腳受了傷,池晝沒再騎自行車。
    下了公交車,兩人都選擇為著剛才的事裝傻而不說話。
    稚寧不喜歡當下?lián)诫s著尷尬的死寂。
    很快找了個話題問:“池晝,你為什么會想要學法律???”
    憑他的腦子,應該學商科,這玩意來錢快,他又是男主,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能脫貧致富。
    當然,稚寧絕對沒有瞧不起學法的學生,更不覺得學法律沒前途。
    她只是小說看多了,思維慣性覺得在這小說世界里,動輒能甩出幾個億的男主都是霸道總裁。
    涉及沉重的過去,池晝破天荒的沒回答,反問:“你呢?又為了什么來旁聽?”
    “當然是為了普法學東西!”
    “可我根本就是高估我自己了,我以為來這就能變聰明,誰知我壓根聽不懂那些深奧的東西?!?
    “教授在臺上講得五谷豐登,我在臺下聽得顆粒無收?!?
    池晝被稚寧垮著臉的形容逗笑,“比如?”
    比如?
    稚寧就是隨口一說,她來旁聽,究其根本是為了接近他。
    真相哪能透露,于是她裝模作樣想了想。
    “比如我去鴨館點鴨子,不小心遇見帽子叔叔,會被抓嗎?我需要腳底抹油逃跑嗎?”
    惹人深思的詞匯落入耳中,池晝眉心一跳。
    “你說的鴨子該不會是?”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