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他是想讓她遠離他的。
理智總有打不過感性的時候。
池晝從沒因為自己的經(jīng)歷自卑過,唯獨面對稚寧,他希望自己可以擁有光鮮的羽毛、正大光明的身份。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可能掩飾傷疤。
稚寧確實不知道池晝的具體情況。
一來,系統(tǒng)那沒有他的資料。
再者,她沒錢請私家偵探,這個舉動更會增加被薄瑾屹發(fā)現(xiàn)的風險,得不償失。
而她只想幫他,雖然動機不純,但無意刺探他的隱私。
他只是貧窮,他該擁有生為人的尊嚴,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的事不被別人窺探。
稚寧反應(yīng)了一會,才明白池晝是要去學校。
才七點鐘啊。
都是學霸了,還這么刻苦,稚寧打心底里佩服。
不等她開口贊嘆,池晝說:“你要來旁聽?”
反問句,卻用確定的口吻說出。
稚寧想拒絕,她直覺今天被抓包這事不會這么輕易翻篇。
池晝風平浪靜,可能要憋個大的。
卻又聽池晝說:“今天是專業(yè)課,老師格外嚴格,如果被他抓到逃課,下次再想旁聽他的課恐怕很難?!?
課不課的,稚寧不在意,但池晝的話和威脅有什么區(qū)別?
如果她拒絕,一定會引起池晝的懷疑,認為她心虛在躲他。
她訥訥點頭,“我也覺得,那個池晝你餓不餓?要不要找地方先吃點東西?”
吃個東西換換腦子轉(zhuǎn)移下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