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幸于應(yīng)珣正忙于對付后媽,薄琬喬忙于和她的男主發(fā)展感情,稚寧最近空閑還挺多。
自從投喂晚飯、包扎傷口不再能提供氣運值后,稚寧就開始致力于挖掘各種幫助池晝、又能不被他察覺的方法。
這天,稚寧撥通了修路燈師傅的電話。
像修路燈這種事,不僅造福于池晝,還給附近居民提供了便利,如果成了,蹭到的氣運值遠(yuǎn)比單純的幫助池晝要多。
當(dāng)然這是系統(tǒng)說的,稚寧一開始并沒想那么多,也沒那么高尚的思想覺悟。
更多的,是她自己害怕。
隨著冬日腳步漸近,夜晚來得越來越早,偏僻的巷子泥濘又復(fù)雜,時不時就會有野貓野狗竄出來,嚇得她幾次險些尖叫出來,壞了大事。
而如果不是稚寧錢不夠,她能把路一塊修了。
又是要去政法大學(xué)蹭課的一天早上,五點不到,外面天還是黑的。
稚寧總算明白什么叫‘鐵打的身體磁打的床’,她很有先見之明定了五個鬧鐘,沒一個成功把她叫起來。。
最終,系統(tǒng)實在看不過去,往她嘴里塞了一顆勁爆薄荷糖,這才逼得她齜牙咧嘴從床上蹦去了衛(wèi)生間。
稚寧也不想起這么早,但這是修路燈師傅定下的時間,不然就要排到下周。
實際上,卻是對方欺負(fù)她是小姑娘,又是給貧民窟修路燈無權(quán)無勢,才把時間定在了大清早,這樣比較不容易耽誤他上午再接一單。
平時除非必要,為避免薄瑾屹察覺到異樣,稚寧是能不動用薄家的身份就不動用,這就意味著單純的她,要吃不少虧。
薄家大宅的清晨五點,傭人們已經(jīng)在忙碌,怕被發(fā)現(xiàn),稚寧像從前一樣繞過花園泳池,打算從后門溜出去。
殊不知她這鬼鬼祟祟的動作,全被一個人看在了眼里。
系統(tǒng)薄荷糖的功效褪去,稚寧又開始昏昏沉沉,從這到池晝住的地方,有差不多半小時的車程,稚寧盤算著上了車再睡一會。
誰知一只突然冒出來的水鬼,將她的瞌睡蟲全部嚇飛。
最先吸引稚寧注意的,是‘嘩啦’一陣水聲。
稚寧偷偷摸摸走后門,本來就心虛,一察覺有人,汗毛立刻豎了起來。
接著她就看到一直長毛男鬼從水里探出頭。
少年上半身肌肉勻稱,臀部以下泡在水中,細(xì)腰兩側(cè)的人魚線格外清晰,寬肩的影子浮蕩在波紋上,白皙健壯的胸膛上時不時有水珠滑下。
從小一起長大,稚寧一眼就認(rèn)出這人是誰,更別說他緊接著隨意把頭發(fā)攏起,露出了他精致立體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