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突然來了?我跟你說,這段時間我工作很努力,不信可以給你看我的工作記錄。”
譚嘉寒進(jìn)辦公室后,馬上笑嘻嘻地討好。
不過門一關(guān),顧行一巴掌扇過來,直接重重地拍在他的手臂上。
“啊,疼,哥,好疼?!?
譚嘉寒故意夸張地捂著手臂大叫,企圖引起他的同情。
顧行看到他的反應(yīng),非但沒有同情,反倒冷哼著諷刺說:“你還知道疼?深更半夜下雨天,一個人開車來回,你就不怕死嗎?”
“我這不是沒事嘛,賽車我都能開,更別說高速上開車,我心里有數(shù)?!?
譚嘉寒小聲的辯駁。
不過,顧行卻沒有因為他說心里有數(shù),就此放過他。
馬上又疾厲色地說:“你心里有個屁數(shù),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無論什么時候,都要確保自己的安全。你不止是你一個人,你身后還有父母家人,如果你出事,讓父母怎么辦,讓我怎么辦?你什么時候才能真正長大,什么時候才不用我們操心?”
譚嘉寒被罵得心里煩躁。
其實他心里很清楚,他哥也是為他好。
因為擔(dān)心他,才會發(fā)這么大的火。
可是即便心里知道,卻還是不能接受。
可能是他還沒有修煉到,像黎清安那樣榮辱不驚的境界。
“你別罵我了,你說的我都知道??墒侵朗且换厥拢懿荒茏龅接质橇硗庖换厥?。我知道顏羽箏有事情,別說天黑了下雨天,就算是臺風(fēng)天我照樣會開車去找她。哥,你就沒有為一個人拼過命嗎?我只是為了我喜歡的人,做我應(yīng)該做的事,又有什么錯?”
“我是為我喜歡的人拼過命,但前提是人家也喜歡我?;ハ嘞矚g才有意義,單戀只會給對方造成負(fù)擔(dān)?!鳖櫺欣浜?。
譚嘉寒吵也吵不過,講道理也講不過,氣得胸悶。
不過還好,顧行打了一巴掌,罵過之后倒是終于消氣了。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一貫是他們教育他的方式。
于是,又關(guān)心地詢問:“昨天晚上是不是沒休息好?高秘書說你回來的一路上都在睡,現(xiàn)在還困不困?困就進(jìn)去睡一會,工作的事情不著急,慢慢來,身體才最重要?!?
“不困,我年輕,充電一小時,待機(jī)一整天,好著呢。”
“整天把年輕掛在嘴上,你很驕傲嗎?好像別人就沒年輕過。不過顏羽箏喜歡的,可不是年輕人?!?
顧行笑著故意氣他。
果然,一提到顏羽箏的喜好,譚嘉寒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了。
顧行又問他:“見過黎清安了?”
“嗯,不過哥,你怎么知道?”
譚嘉寒驚訝。
就算高秘書告狀,可是他也不應(yīng)該知道他要去見黎清安。
顧行說:“那間套房不輕易給別人住,能在你表哥面前那么大面子的人,除了黎清安也沒別人了。”
“表哥這么器重他?”
譚嘉寒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