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恩聽出來了,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覺得她提的離婚是在開玩笑,是在故意博取關注。
盛念恩說:“邵灼川,我沒有鬧,我真的想把你和盛姝榕的一切都還給她。
我說我不想做盛姝榕的替身了,也不想被所有人都指責欠了盛姝榕什么,這樣能聽懂嗎?”
盛念恩說著說著,就流出了眼淚。
之前不管是在盛家還是在邵家,邵灼川永遠都會站在她面前維護她的,可現(xiàn)在他也變成了刺向她的利刃,也和別人一樣,一遍遍地提醒她欠了盛姝榕,盛念恩的情緒忽然就有點崩潰。
盛念恩的情緒從來內(nèi)斂,邵灼川和她認識那么多年,其實也很少看到盛念恩崩潰到掉眼淚的模樣。
看著接連不斷的淚珠從她臉頰滑落,邵灼川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他上前一步,指腹輕柔的抹掉了盛念恩眼角的淚珠:“念恩,你不是盛姝榕的替身,我也不是盛姝榕的東西,我是你的,我一開始要娶的人就是你。
念恩,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盛姝榕的替身。”
“是嗎?可邵灼川,你明知道我名字的是什么意思,可這么多年來,你也依舊像別人一樣叫我念恩。
你敢說你沒有在我身上,找盛姝榕的影子嗎?”盛念恩問。
盛家給她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告訴她要念著盛家的恩情,要念著盛姝榕的恩情,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把她名字連起來叫的。
就好像無時無刻的都在提醒她,不能忘恩負義。
也就只有岑曦,會叫她念念。
“我保證沒有,從一開始,我就只把盛姝榕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