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鞋子在長時間的跋涉中已經磨得破爛不堪。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仿佛所有的生機都在這一刻被抽離。
發(fā)現(xiàn)顏落的地方,距離別墅大概20公里。
她一個人在黑暗中,孤孤單單地已經走了4-5小時。
看到顏落這個樣子,司機的眼眶都紅了。
為了避免被媒體報道,虞瑤將顏落帶去霍氏旗下的醫(yī)院。
顏落極度脫水,加上低血糖,低血壓。
一度需要搶救。
醒來以后,她的眼神呆呆的。
虞瑤跟她說幾次話都沒搭理。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的病床上,她才微微動了動,眼中有了些許的光彩。
她望著虞瑤,聲音微弱而堅定:“婆婆,我想離婚?!?
“同樣都是女人,求求您?!?
“幫幫我?!?
虞瑤溫柔地將她額前那幾縷凌亂的碎發(fā),捋至耳后。
她的動作里透出一種難以喻的親密,仿佛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
“聽話,”她的聲音輕柔但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堅定。
“這個孩子,我會幫你處理掉?!?
“等你的身體恢復后,我們可以考慮試管,等孩子生下來,你在廷驍那里才會有真正的地位?!?
顏落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一滴一滴,全都流進了顏落的心里。
虞瑤拿來紙巾,將她的眼淚全都擦掉。
耐心勸解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父母考慮。”
“你生個孫子給霍家,以后你的父母會有用不完的錢,全家人都能過上好日子,這筆賬你要算明白?!?
虞瑤的話成了打擊顏落求生意識最重要的一環(huán)。
她出軌,壞了別人的孩子,都不能讓霍家放過她。
霍廷驍說得沒錯。
無論怎么樣,她都不可能成功離婚。
除非她死......
虞瑤從病房離開后,她掙扎著起身。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