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給他端來一杯咖啡,他拿起剛喝了一口,手機又響了,拿出來看了眼,是父親,他按了接聽:“喂……”
“你把南夏帶到哪里去了?”沈邵輝不悅問,自己還想好好教訓下她呢。
上次被她設計,被一個男人捅了屁股,還讓他在全國曝光出了丑,這個仇他一定要報的!
“我會教訓她,這事老爸你就別管了。”他沉聲說。
“你會舍得教訓她?”沈邵輝冷哼,不信問。
“她欺騙利用我了那么久,還給沈家?guī)磉@么大麻煩,你是覺得我還會喜歡她嗎?我現(xiàn)在除了恨她,沒有任何私情?!鄙蜓绯谅曊f。
“你最好沒騙我,現(xiàn)在既然她已經(jīng)在你手上了,就是你手上的玩物,別心慈手軟?!彼麆e有深意的對兒子說。
兒子不是很喜歡她嗎?還不趁這個機會把她睡了?
其實睡了也就沒那么喜歡了,男人就是因為沒得到,才會心心念念。
算了,等兒子多睡幾天吧,等他睡夠了,就把那個女人交給周野,讓他賣去緬北。
“我知道該怎么做,你給老媽請律師了沒有?”沈宴問。
“已經(jīng)請了最好的律師,現(xiàn)在警方?jīng)]有找到南微微,根本不知道她的傷勢到底如何,僅憑一張照片,能說明什么?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沒有了南夏去起訴,我再去打點打點,把你媽保釋出來沒什么問題?!鄙蛏圯x點燃一根雪茄,勾唇說。
想要讓沈家倒臺,哪那么容易?臭丫頭,還想跟沈家斗,她有幾斤幾兩?
“嗯。”沈宴應了聲,又說:“檢察機關的調(diào)查該怎么應付?南夏應該不會出面……”
“我也沒指望她,她既然要害我們,怎么會幫我們?這件事我已經(jīng)在處理了,應該沒什么大問題。”沈邵輝吸了口雪茄,吐出一口煙霧說。
“聽說那個張檢察長挺清廉的,他應該不好收買吧?”
“哼,再清廉的人,也會有他的軟肋……阿宴,我們是生意人,做事一定要狠,不然就會被別人吃得連渣都不剩,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
如果這次他不去設計那個檢察長的女兒,自己就會被抓去做一輩子牢,他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臉和面子。
自己的一世英名,可不想毀在南夏那個女人手上!
“老爸你做了什么?”沈宴有種不好的預感,聽老爸這樣的話,讓他不由想起了南夏說的話——
她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這事你就別管了,你處理好集團的事就行?!鄙蛏圯x不告訴他,是為了保護他,畢竟這事是有些危險的。
萬一那個檢察長不受自己的威脅,非要抓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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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
南夏在這間不算大的臥室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在床頭柜的座機上,立馬去拿起了話筒,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應該是被切斷了。
屋里也沒有其它電器。
又去打開了衣柜,里面是空的,她只能把撕爛的裙子戳了幾個小洞,用布條鏈接系上。
隨后去陽臺看了眼,這里是二樓,倒是可以搞條‘繩子’下去,但別墅大門口有保鏢守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