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昨晚就已經(jīng)睡了?南夏看著宋宴之,手不自覺將黑西裙捏褶皺,又很快松了開,他和哪個女人睡,是他的自由。
自己在不習慣什么?
宋宴之轉頭看了眼她,一手捏著她下巴說,“好,今晚輕點,寶貝早點給我生個孩子,不要像某些人,幾年都懷不上?!?
“討厭,我身體很正常的,肯定不是不下蛋的雞……”顧曉星嘲諷某人的笑了,原來他想要個孩子???
南夏看著對面懷里摟抱著女人的冷酷男人,咬牙,眼眶突然不受控的浮起一層水霧,胸口不受控一陣刺疼,又壓了下去,站起身,拿起所有私人物品就離開了會議室。
她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了!
這輩子他都別想和孩子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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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上午,周遠明的官司開庭。
來聽審的不僅有沈家父子,還有宋宴之和他死黨,以南夏的能力,輕輕松松讓法官給他判了死刑,半個月后執(zhí)行。
判決結束后,周遠明在庭上大罵南夏,還想沖上去打她,被警務人員控制了住。
沈邵輝的臉色有些黑,也警惕上了這個女人,她太狠了!自己以為周遠明只是坐個幾年牢,她竟然要了他的命!
反正兒子已經(jīng)把瑞峰的窟窿補上了,等她打完了官司,必須要把她趕走!
這樣的兒媳,他可不敢要,今天看到周遠明的下場,讓他莫名的心慌——
宋宴之也很驚訝,也沒想到她想要周遠明的命,她之前說,跟周遠明有仇?到底是什么仇?
“南夏為什么對周遠明這么狠???她是不是在幫你鏟除后患?”江嶼白一邊跟他走出法院,一邊小聲問死黨。
“她之前說,跟那個男人有仇,她進我們律所就是來報仇的,幫我鏟除什么后患?”宋宴之單手插兜往外走著冷哼。
“她跟周遠明有什么仇?”他驚訝的八卦問。
“不知道,跟我又沒關系,我跟她已經(jīng)徹底結束了,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她?!彼窝缰渎曊f。
“那你今天還來聽審?”
“我只是想知道周遠明的判決而已,又不是來看她的?!彼没厝シ贤?,把周遠明手上的股份拿回來,不能落到他兒子的手上。
沈宴走在她身邊,半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隨她吧。
倏然一個黃毛男人手里拿著一根棒球棍,突然從臺階下沖了上來:“該死的臭女人,你不僅騙了我媽的錢,還害我爸丟了性命,我要你血債血償!”
走在后面的宋宴之,看著沖上來的男人,心下一緊,那黃毛揮起的棍子卻突然被沈宴一把接了住。
“想找死嗎?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放開!你們不是我爸的朋友嗎?為什么不幫他?我爸給瑞峰干了那么多事,給你們爭取了多少利益?你們全都是白眼兒狼!”
周野怒盯著沈老頭大聲咆哮,他前段時間一直和狐朋狗友們在國外旅游泡妞,回來后才知道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
這打擊也太大了。
“你媽是被你老爸親手打成重傷的,我是老媽的辯護律師,是在幫她討回公道。”南夏沉聲對他說。
“放屁,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