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僵笑了下,只說了句,“你這么漂亮這么有氣質(zhì),寶寶一定也很漂亮,真可惜……”
南夏心里是有些動搖的,但一想到報仇,不得不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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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南微微住的醫(yī)院里。
沈宴叫了兩個沈家的保鏢來到她病房門口,對站在門口的保鏢沉聲說:“你離開吧,現(xiàn)在這里有我們守著?!?
“你們是誰?”宋宴之的保鏢冷掃了眼他們兩人問。
“我們是沈家的保鏢,沈少讓我們過來保護(hù)里面那位南二小姐的,這里用不著你了,快點(diǎn)走吧。”男人語氣很是不屑,一臉看不起他的神色。
“我只聽宋少的吩咐,你們讓我離開,我就離開?”
這兩人的語氣和態(tài)度,讓他很不舒服,再說,若是自己就這樣灰溜溜被趕走,那不是證明宋家的保鏢怕了沈家的人?
以后見到這些人都要低著頭?
“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們的耐性?”對方保鏢冷聲問。
“我說過了,我只聽宋少的吩咐,你們無權(quán)指使我?!彼谅曊f著,移開了犀利目光,兩手背在身后,身體筆直的站立著。
“沒想到還是條這么聽主子話的狗。”對方保鏢看著他不由嗤笑了聲。
“你們又是什么東西?比我做的事更高貴嗎?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保鏢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反問。
“你……!我看你是討打是吧?”
兩人說著就朝他展示拳腳了過去,沈家和宋家的保鏢從未交手過,這一打才知道誰是真正的練家子,誰是紙老虎。
他們二打一都打不過對方,被狠挨了幾拳頭的兩人,臉色有些難看。
在屋里的南微微隱約聽到一些他們的話,趕緊下床走了出去,拉開門出聲制止:“住手!”
三人不得不停手,都朝她看了過去,沈家的一個保鏢立馬說:“男二小姐,我們是沈少叫來保護(hù)你的,沒別的意思,你讓這個男人離開吧?!?
“你們回去吧,我不用沈家的人保護(hù)?!蹦衔⑽⒊谅暣虬l(fā)他們,兩個人都打不過一個人,還好意思?
兩人相互看了眼,黑沉著臉走了,立馬拿出手機(jī)給沈宴撥了電話過去,接通后匯報說:
“沈少,宋宴之的保鏢死活都不肯走,還對我們動手,根本就沒把沈家放在眼里!還有那個南小姐,也不要我們留在這里……”
沈宴臉色沉冷,宋宴之不是都相親談女朋友了嗎?怎么還管南家的事?他看了眼剛進(jìn)來,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父親,先叫那兩個保鏢:
“你們先回來吧。”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你不是說你有錢嗎?怎么還沒補(bǔ)瑞峰的窟窿?”沈邵輝前幾天因?yàn)檩浾摚瑳]來集團(tuán),今天過來后才知道兒子還沒補(bǔ)窟窿。
“今晚你和老媽跟南夏的母親一起吃個飯吧,商量一下我們倆的婚期,等這件事確定下來了,我會補(bǔ)瑞峰窟窿的?!鄙蜓鐝睦习逡紊险酒鹕恚瑢Ω赣H說。
沈邵輝皺眉,這小子真要跟那女人結(jié)婚?哼,還不知道設(shè)計自己的人是不是她呢!
不過,可以先答應(yīng)兒子,解決了瑞峰的困難再說。
沈宴見老爸不說話,又告訴他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