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微微立馬站起身走了出去,在樓下時,竟然遇上了也剛出來的沈宴,看著他臉上的紅印,莫名的想笑,嘴角壓都壓不住。
活該,誰讓他強迫別人了?
沈宴看著她幸災樂禍的樣子,臉色有些沉,“笑什么笑?”
“笑你活該啊,誰讓你欺負我姐了?哼。”她冷哼了聲,往外面走去。
“你又要跑去哪里?”沈宴冷聲問。
“去我姐待的那個咖啡館?!?
“我去就行了,你回去吧?!彼麥蕚溆H自去查,算是給南夏賠禮道歉了,恢復冷靜后,剛才是自己的錯,不該強迫她。
她才剛和宋宴之分手,心里還有那個男人也正常,畢竟他們也才剛確定戀人關(guān)系而已。
“你知道在哪個咖啡館嗎?這么殷勤,還不死心呢?”南微微看不慣他殷勤的樣子,剛才都被打一巴掌了,居然都不生氣嗎?
還這么殷勤的想討好老姐……
“在哪個咖啡館?”他沒回答她后面的話,自己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南微微就是不想讓他去獻殷勤,冷聲說完就走了,沈宴過去就把她拽到了自己車里。
“我送你過去,等你慢搖慢搖的走過去,別人把監(jiān)控毀了怎么辦?到底在哪里?”
她看了眼他,“南溪路,半島咖啡館?!?
-
律所里。
宋宴之的委托人剛走,拿起手機看了眼,半小時前,有個陌生號發(fā)了條信息過來。
他這會兒才打開,在看到照片后,臉上頓時浮起一抹擔憂,照片里南夏被一個男人摟抱著。
那個男人是誰?為什么抱著她?
立馬給那女人撥了電話過去,半晌也沒人接聽,他掛了電話,又立馬給發(fā)照片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了通,里面?zhèn)鱽砟吧哪腥寺曇簦骸拔?,誰呀?”
“你在半小時前給我發(fā)過一張照片,請問你是哪位?為什么給我發(fā)照片?”宋宴之問。
“哦,是個女人給了我五百塊,讓我把照片發(fā)給你的?!蹦腥苏f。
“什么樣的女人?”他語氣沉了幾分。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男人笑問,不給點好處,自己憑什么告訴他?
“我給你五千,你給我形容詳細一點,如何?”宋宴之手機開了擴音,一邊問著,一邊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口,吐出陣陣煙霧。
“當然沒問題!那個女人長得還挺年輕好看的,短頭發(fā),穿著一身黑色職業(yè)裝。”男人一聽到五千塊,眼睛都亮了。
“沒其它細節(jié)了?就這幾句話好像不值五千吧?”宋宴之冷聲說。
男人急了,又仔細想了想,立馬再說:“她左眼尾有顆小黑痣!”
左眼尾有顆小黑痣?短發(fā)?職業(yè)裝?宋宴之怎么都覺得他說的好像自己助理——林依!
“是什么樣的短發(fā)?”
“齊肩短發(fā),黑色?!蹦腥嘶卮稹?
“等會兒我拍張照片給你,你辨認一下?!彼窝缰渎曊f完就掛了電話,按了下座機,沒多大會兒,林依就走了進來,恭敬問:
“宋律,有什么事要我做嗎?”
“你上午干嘛去了,怎么回來那么晚?”他問。